但田学谦显然对这个认识了解了一年多的学生阴影深刻：“他不会再闹什么幺蛾吧？上次学生会竞选之后，我可是在年级主任那里立军令状，保证那种况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好，好，有什么况一定第一时间跟我说。”

女生大约是终于捞到了救星，拉起郁睿的手腕就把人往化妆间里拖去。

谢黎重抬望向他，“明明自己动心了，但仍旧不想冒任何风险啊。”

周五当天。

十月初第一个周的周五就是德载中学的校庆日。

田学谦：“他真的愿意参加？”

半晌后，他嘴角慢慢勾起来，单车也踏了去――

郁睿不厌其烦地。

“二十班这是要报社啊，放这位祖宗来表演？”

“没什么，”谢黎说，“只是第一次发现――原来班长是个这么贪心的人。”

学校里的临时化妆间外。

*

郁睿，“老师放心，我会监督谢黎的。”

“……”郁睿听见声音转回，关掉了手机里的英语听力播放，顺手摘耳机线卷起来，“怎么了？”

“真的什么都得不到吗？”

深夜的长街安静，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郁睿踩单车，骑了去，尾音留在后――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你是第一次知？”郁睿不为所动，“对于我来说远没有未来重要。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绝不会拿未来赌注。”

谢黎停在原地默然不语。

郁睿微皱起眉，但面上笑意仍温和，“那我和你一起过去看看。”

郁睿被拖有拥挤的化妆间，直奔房间角落的化妆镜过去了。

“赌不赌，随便你。”

小姑娘表看起来都要哭唧唧的了，“谢黎不肯合换服装，我们都不……不敢说什么。我们里你们班的学生说只能找你……”

“好，你跟我来！”

郁睿也给了肯定的答复。

“关键是这位祖宗，谁能叫他听话？别

学生会文艺的一个小姑娘推开门，视线在外面的后台转了一圈，终于找到等在角落着耳机的郁睿，她连忙跑过去。“郁、郁同学，你能来帮个忙吗？”

那边正零零散散地围着一圈学生，外围还有人在小声嘀咕着议论：

郁睿不语。

“你没听他们传到校网上的谢黎的唱歌视频吧？真的特别好听，全损音质都挡不住的那种低音炮，他要是不来我才觉得他们班评选有黑幕呢。”

数秒，突然低笑起来。

为了确保不状况，郁睿把带领班级座的事交给了班里的副班长，自己亲自在后台“监视”谢黎。

二十班推选来的“选手”毋庸置疑就成了谢黎。田学谦那边刚确认名额的时候还吓了一，问了郁睿两遍：“确定没搞错人？”

郁睿抬，“你笑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