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吗?舒服吗?”白况问她。
“哥你在什麽?怎麽还不捉虫?”白湄一直好奇地看著白况所有的动作,哥哥用大肉棒一样的白小况在著自己的,她觉得有种奇妙的觉还有一舒服,可是她还是担心钻到里的虫。
“只要你乖乖听话,白小况一定会把虫捉来。”白况拉住她的手把她抱了起来,他将她的重新放置在大理石台上,打开她的双,把她的小手放在她的大上,小女孩漂亮的呈现在他的底。
“湄儿说的一都没错。”白况用手握著自己的大,走到了白湄跟前,端到了她的肌肤,沾到腻的,他忍不住轻,握著大的棒在上轻轻动,让端沾到更多蜜。
“乖湄儿。”白况心疼地抚著她的背,白湄这种样,让他一度想放弃,是啊,她实在是太小了,还无法承受他,还容纳不了他,但是望之火已经燃起来,烧得他燥,他怕找不到甘,他自己就会烧成一把灰烬。
“是吗?是大了还是了?”白况微笑。
他不去了,觉得前面有层层的阻力在阻止他前,像有无数只小手在紧紧压迫著他,端受到刺激觉到万分兴奋,他直想喊来,想立刻挥鞭前直抵巢。
“不要……疼……哥,让白小况来,让白小况来……”白湄尖叫起来,白况只得退了来,白湄委屈地扑他的怀里,他觉到自己的肩膀湿了,手臂白湄的小瑟瑟抖著。
“乖,手要拉著自己的,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这样白小况会方便捉虫。”
“真的不想捉虫了吗?那些虫会在人繁,吃掉人的脏,最後只
白湄惊讶地看向白况的间,嘴巴张成O型:“哥,白小况长个了。”
可是他只要稍稍一动,白湄就尖叫起来,“疼疼……”
“哥,好疼,好疼,我不要了,我不要白小况捉虫了……”
“变了也变大了。”白湄认真地评论。
白湄从来都没有觉得这麽疼过,她能觉到白小况,它一动她就疼的要命。
“舒服。”白湄向白况灿然一笑,可是嘴巴还没合拢,她就啊一声叫来,小脸儿也皱成一团,她看到白小况的大脑袋不见了,钻了自己的,可是好撑好疼……
他倒了一杯,给她喂去,看她信赖地依著他的,慢慢不再哆嗦了。占有她,占有她……这个念又疯狂地冒来,白湄撩起看了他一,白况苦笑,她一都不知,她依偎和依赖的哥哥已经化为一只十恶不赦的望之狼。
白况气,天啊,实在是紧窒的要命,这对於他是地狱也是天堂。她一定会带给他世界上最妙的受,可是过程一定很艰辛。
“嗯”白湄,吃力地拉著自己的膝弯,小女孩还很柔,她的双几乎能打开一百八十度。
睡衣,“哥,快叫白小况来帮我捉虫。”
“湄儿,忍一,忍一就好。”白况安著她,他不想退来,试著向里探。
白况看著白湄,目光在她上转,他慢慢脱掉紧裹在上的睡衣,男完的在灯光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