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她前蹲了来,底眉梢都是残忍至极的笑意,讥讽:“舒服吗?我可命人吊了你五个小时了,啧啧,瞧这的,真是个贱的妇。”修长的手指抵住摩棒在外的那一截,漫不经心地往一压──樊心发痛苦的叫声,腰肢痉挛,可四肢被分开锁住,本容不得她挣扎。
柔如地搂住琴伤,好像怀里抱著的不仅是她的,还笼著她破碎不堪的灵魂。老天哪,你来告诉我,如何才能将她弥补?填满?让她快快乐乐的过活?她过得太苦太苦了,她甚至连希望都没有了,你为什麽还是不肯放她一?为什麽给她新生,却仍然让她抱著这样的份,怀著这些痛苦的记忆?“琴伤……”他叫她琴伤,不叫她心,因为他希望她是崭新的一个人,抛却仇恨与苦痛,可以勇敢的仰视阳光的一个人。人,而非肉畜。
跟著烈火,一起化为了灰烬。
她说谢谢,但没有说她也他,也许她早就不知什麽是了,那场大火焚烧的不仅仅是她残破的,肮脏的灵魂,还有那唯一净的。
“醒了?”
Chapter45噩梦的第五夜
樊心睁开睛的时候,脑犹然是昏昏沈沈的,她迷蒙地看著前的景,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劲儿,不过很快她就知是哪里了问题了──她是被倒立著锁在架上的,浑赤,双手双脚都被镣铐锁住,两大开,卑微而贱。
他说他她。琴伤偎在黎长歌怀里,小脸紧紧贴著他的膛。当年那颇为瘦弱的少年已经成长为男人了,他始终不曾忘记她,也不曾不她。这样真好,这是她乏善可陈的人生里最好的事:“谢谢。”
冰冷刺骨的声音,带著让人无法忽视的嘲讽与厌恶。樊心只看到一双得!光瓦亮的鞋走到自己面前,可这声音熟悉到她不用去看就知是谁。
疼。。。
☆、(16鲜币)chapter45噩梦的第五夜
疼的愈发厉害,樊心确定在自己房间後便被狠狠地打昏了,所以才会没有记忆。这间屋她从来都没见过,这是哪里?谁会在黑猫这样胆大妄为,只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低级女?她摇了摇,大脑因为倒吊的姿势充血的难受,尤其是间的花里还著巨型的摩棒,她越是不安分的动弹,那东西就磨蹭的越厉害,樊心大汗淋漓,不自觉地搐起来。
作家的话:
琴伤闭上睛,她奢侈的享受著这令人心动不已的温,觉得自己仿佛要透支掉已经支离破碎的生命还有灵魂。黎长歌说话,他的腔因此而震动著,嗡嗡的,好听又柔万千:“所有的事都有我来为你解决,你什麽都不用担心,只要好好的活著,兴一,每天多一笑容,答应我,好不好?”哪怕黄泉碧落,他也再不松开她的手。“你很累了,先睡一会儿,等到你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他这辈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让她个普普通通快快乐乐的女孩,尽的享受人生,去上学,逛街,交朋友,而不是背负如此深沈的罪孽一个人承担所有,她不应该这样,她值得最好的!“我你。”
……她怎麽会在这儿?前一秒她刚和长歌告别,刚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秒……一秒发生了什麽?她为什麽想不起来?!
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