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元帝艰难地从她颈窝里抬起来,息,“真不想当皇帝,更不想上朝。”
圣元帝哈哈大笑,这才将夫人放回床榻,半跪替她穿鞋,“我唯有在夫人面前才会如此。看见夫人我就喜,一喜就想闹腾。”
关素衣害怕摔了,不得不搂住他脖颈,无奈,“成婚之前我怎么没看来你是这样玩闹的。敢问你今年贵庚?”
“好,不当皇帝了,把几位小皇孙带过来,从里面挑一个储君,把皇位传给他,然后咱俩亡命天涯,整日享受被朝廷军队追杀的乐趣。对了,我还得把家里人一块儿带走,免得被太后抓起来要挟。”关素衣一面推开他一面套上外袍。
他里看见的只有她,心里想着的也是她,虽然总会说一些令人又羞又恼的话,却也会逗得她喜笑颜开。
,反而低笑起来,“知父莫若女,我誊抄了一遍,又了自己的想法,你还能看岳父大人的风格,着实目光犀利。”
关素衣愣了愣,然后掩嘴笑起来,“我明白了,小动一般都会如此。在人前装模作样,在人后原形毕,着实辛苦你了。”话落五指.忽纳尔发间,轻轻为他顺。
☆、第171章规
圣元帝连忙将她楼回去,压在床上堵住嘴,缠绵了好一会儿才笑着低语,“我只开玩笑的抱怨一句,夫人总有一万句话在后面等着。罢了,罢了,这就起床更衣,上朝听政。夫人快起来替我穿衣,我不要旁人伺候。”边说边把人抱起来,玩笑似地掂了掂。
“哪儿疼?”关素衣愣了愣,待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脑袋差冒烟,一拳捶过去,“忽纳尔,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关素衣刚恢复神智便被吻得迷迷糊糊,只能跟随男人的节奏起伏。她以为床笫之事唯有痛苦,却原来是嫁错人的缘故,只要找对了人,觉就像踩在云端,又像掉温泉,偎贴而又舒畅,喜而又。忽纳尔会时时刻刻关注她的受,会一眨不眨地凝视她的眸,会一声又一声呼唤夫人,最后还会将她死死抱在怀里,细细密密地亲吻她汗湿的脸颊和额。
“忽纳尔,”她低哑地喊着他的名字,“别闹了,今日该上朝了。”
见夫人睫微颤,似乎快要苏醒,他立即翻将她压住,熟练地撬开她齿,钻去与之缠绵共舞,缓慢。
新婚三日,眨就过。清晨醒来,看见躺在自己臂弯里的夫人,圣元帝满足地叹了一气。现在的一切,曾经是他梦也想象不到的好,权力地位只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心之人陪在左右,贴着,心灵偎着心灵。所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恐怕就是这种心。
圣元帝立即把投怀送抱的夫人搂怀中,溺万分地暗忖:我这不是跟你学的?谁叫你以前不肯好好与我说话。
“方才说边看边学的人是谁?转就把臣的功劳据为己有的又是谁,脸真是越来越厚了……”关素衣正滔滔不绝,却被忽纳尔一句话打断,“夫人你还疼吗?”
圣元帝半不恼,反而再次将她压回去,又亲又咬,还拿半短的胡渣刺挠她的脸颊,发愉悦至极的笑声。关素衣哪能束手待毙,腰一将他掀翻,双唇贴得极近,似乎想去吻他,却在他抬追过来的时候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