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提到那位人质,我昨晚经过他住的地方没见著人,後来听嘴啐的才说……他人在你这儿。」敢给一国之君绿帽,这个叫葬花的男真是不简单,这种不怕死的气魄倒是令人另相看。
「因为失去才知重要不可弃,所以我决定,我要重新挽回被丢掉的人。」
「大白天的说鬼话也不怕吓到人,那种没可能的事怎麽会发生?」呵,季怜还记得当年的陶花落上的伤吗?那可真是荣幸呀!
「你似乎晓得那件丑闻是什麽,基本上,知的人除了当年的那些共犯就只有那个被丢冰湖的女儿,巧的是,我当年在冰湖救起过一名女,她浑的伤疤正好与皇后告知那个女儿死前被如何对待的行为相同,所以,我大胆假设,你,就是那个当年被全家屠杀的人。」
「皇后给了我一个东朗年轻时一个致命的把柄,那个丑闻报来,东朗的皇帝之位将无法继续去。」
季怜微皱眉又抚平问:「你究竟要什麽才愿意保他?」
「别把话题扯走了。那件丑闻不会动摇东朗任何地位,你想太多了。二殿非死不可,他那个人太偏执,就算告诉他亲生父母只是个才,他都会想办法重新获得的机会来大乱。」
「我亲手丢了一个女人,你说,要是我有幸能再见著她,我能不能重新得到她?」
他只好正式用谈交易的方式和葬花交了。
「喔,为东朗好友的你,居然希望他失去皇帝的位置,我还以为你与他是同盟呢!」丑闻?哼,果然是「人在天在看」。
「我这人对鬼神之说一向秉持相信,再加上那实在太巧合,不信都不行。」他看著面前的葬花,完全无法想像她究竟怎麽落到今日这样的转变?那白发是因为生产得来的吗?她的命可还好?她的可还好?一堆的疑问令他很想不顾一切的在此追问,但他不行,他知,她不会承认。
「你知我要什麽?」
他仔细看著葬花脸上的表甚至是底的绪,那一闪而过的讥诮令他认定了心中的猜测!
葬花後颈淡然的回他:「丢了就丢了呗,被丢的都没质问你为何丢了她,你何必要自讨没趣把丢掉的再捡回去?」
葬花
「你保他不死,我助你一臂之力。」突来的承诺听得葬花詑异。
「这样说吧,东朗是个好皇帝,但与我旗鼓相当,要想把他的国家吃吞腹就不那麽容易,难得有这麽一个好机会可以扳倒他,我很想试试看。」
葬花坐起转动脖,「你要相信什麽仅去信,二殿那裹就交给老天爷去决定,要是机缘到了他又还没死,我自会见他,另外,你说一臂之力的事就当我没听过,至於你想将东阳国吃……随你去玩,我不会介。」葬花起走回殿却因後的话而停脚步。
把季怜野心的目光看,葬花低首看著自己枯瘦的手指,「东朗的那件丑闻可大可小,你要闹大了,只是告诉他国,东阳国将陷被吃的场,到时候,你南炎国要吃东阳国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事,要知,西尊国的女皇早你一步先送了儿过来探军呀!」
葬花勾起嘴角,「你怎麽以为我有本事保他?我只是个刚让皇帝绿帽的男,这脑袋说掉就掉的,还有什麽本事保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