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打开”。

“不可能。”格洛瑞亚摇，“白塔主塔所在的亚空间有非常正规的空间之门，用来稳定地连通白塔与主质位面，而亚空间之门会在力环境衰退后消失，就像用来防止粘手的面粉最后能糕中一样。”

石板打开了。

“战利品。”米兰达冷哼一声，“白塔的**师们没时间研究，忙着去赶死呢。”

“我有糊涂了。”野法师鲁夫摇了摇，“一个与古代法师有关的未完成通，为什么会现在白塔附近？”

比如说，前这个通

没有东西从中掀开，没有什么忽然掉落，浮雕花纹中间那块相对平整的空白石面忽然无影无踪。它仿佛一变成了黑，等看久一人们才发现，那不是个黑，而是突然现的通。

这不是一块石板，它是一扇门。

格洛瑞亚算是个很有生活常识与生活趣的法师，她用的比喻一目了然。

“太好了，真的行。”格洛瑞亚松了气，“这东西还是未完成状态，不然我们别想启动它。”

那不是她学过的任何一种语言，和深渊语有些相似，但又有本质上的差异。觉像吴越语系的人听日语一样，偶尔会听到熟悉的词句，磕磕碰碰地猜一容来。

太奇怪了，明明刚才面什么都没有，如今爬在地上往隙里看，也能看到石板与泥土之间的空隙。仿佛把拆除的门框随意丢在某，却发现门框背后现了房间。

白塔法师后裔布鲁诺苦笑了一，没有反驳。

“确切地说，是传送通，而且是没完的一种。”格洛瑞亚说，“没有完全完成，还不算法，只是一些半成品材料堆在一起――所以也不会在力环境衰退的影响失效。我们对它使用了法，它才正式完成了。”

“那应该就行了，这上面的东西看上去也是近代法师的伪作，不会完全照古代法师的思维方式布置。”格洛瑞亚指了指浮雕，手指划一条古怪的路径，“用这种顺序，拿古法符文的读音念诵一次看看。”

更残酷、更贴近深渊的古法系，以近现代法系的光看，前者的所有法术都属于黑法。白塔虽然古老，对于古法而言却是先而开放的新式派，宛如公元前的雅典学院。新旧两派的法师对彼此观都称不上好，用其中一方的手艺，绝不可能打开另一方的家门。

“何况，要是这是白塔的，白塔法师怎么会用古代黑法符文当启动钥匙？”格洛瑞亚又说。

塔砂已经能猜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后面有可能是白塔主塔吗？”塔砂问。

塔砂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发音。

米兰达犹豫了一，“但我对此有一定了解，至少会念古法符文。”

白塔的势力，在巨龙离开后到所有传奇法师死光前兴盛一时，他们满世界搞开战，一方面解决威胁，一方面也将敌人手中夺得的战利品带回大本营。许多珍宝被匆匆忙忙地堆放在白塔之中，一些被送去制造力源，一些随着力环境的衰退永远消失在亚空间中，还有一些没法一消化的茬，如同难剥开的果实，被敲开一半，匆匆丢在了附近。

“这里是隐藏通？”塔砂问。

某种程度上，米兰达并没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