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自家上的手一顿,乔郁休抬去看,就见人神迷茫了片刻,随即用有些飘渺的吻沙哑:“那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脑里什么也思考不了,大乔说你恢复的很好,比普通人恢复的速度还要快上几倍,我守着你看着你上的伤一一愈合,拆去了纱布,卸掉了石膏,直到所有的伤都愈合,甚至连疤痕都渐渐淡化,可你却从没有醒过来一次,哪怕迷糊中睁都没有。”
“阿琛,阿琛,我错了,错了......”乔郁休闻言菊花便是一紧,连不跌的开告饶。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病了几个月,好似脑都跟着转不动了,他竟然忘记了自家男人那变态的床上能力。忍不住打了个颤,他往人上蹭了蹭,撒:“我知阿琛最厉害了,我最崇拜阿琛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好不好?”
陈琛一怔,神闪了闪,却也没说什么,迈步走过去就要伸手,却见他忽然往后仰倒,吓得他本能的手去捞,却因重力太大跟着仰倒在了床上,突然的重力使得整个大床都晃了晃,二人的更是重重摩了几。好几个月都不曾沾荤腥的男人几乎当场把持不住,更是立起了反应。可即便这样,陈琛依旧没有动作,伸手撑起些,他抬就去看人,却见他微挑着眉,自上而俯视自己的模样说不的.,见他看来,更是故意了腰,用沙哑的嗓音挑衅的问:“怎么,几个月没见,不起来了?”
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被人质疑那方面的能力,陈琛一眯,邪魅的勾了勾唇,继而压低附上他的唇,双手更是快速的上动作,不过片刻,乔郁休刚穿上的衣服便被他扒了个净。
陈琛默不作声的一一顺着他的发,里的笑意却怎么也掩不住。等着他磨蹭了一会,忽然就不动了,忍不住垂眸去看,却听他低声:“在医院里我一直没问,我没醒的这几个月,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说到这里,他搂着乔郁休的手紧了紧,嘴里却依旧平淡:“那时大乔即便每天都忙到很晚也会跑过来,虽然他嘴上没说,可我也知,如果你
想到这里,他扣纽扣的手一顿,转斜睨着靠在门上安静的男人,挑了挑眉:“过来帮我系纽扣。”
挑衅的后果,便是乔郁休被到酸到不了床,连动一都觉得难受。然而旁的男人在给他清洗过后,搂着他躺在床上缠绵的亲吻嘴角时却:“晚上还要回郁宅吃饭,先留力气,等晚上回来咱们再继续,嗯?”
着舒舒服服的洗完来,陈琛早已经收拾完毕,将一大摞脏衣服抱浴室,他倚在门看着乔郁休换衣服,:“郁母刚才来电话了,让咱们晚上去老爷那吃饭。”
乔郁休手一顿,轻嗯了声套上。在他醒来之后,郁家一大家便都赶到了医院来看他,见他安然无恙这才松了气,郁母更是拉着他直抹泪,一个劲的说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虽然被认回郁家并没多长时日,但郁家人对他的态度却是有目共睹,看着一家为了自己憔悴不少,乔郁休的心里动的同时更是愧疚。是以在听见陈琛说他们让回郁家吃饭,他几乎毫无考虑便应了。在鬼门关走了一回,大难不死的确值得庆祝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