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这话,边低着瞧宗念的手,那巴巴的模样看得宗念微笑起来。
他所求的并不是一句激那么简单的。
这还差不多。
就因他这一句话,陆哨便把他带到了无妄楼总。他行动总是如此雷厉风行,宗念一觉醒来便发现自己挪了个地方,又好气又好笑。
若是没有边这个人,仅凭自己的力量,要报仇也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完成。宗念想到这里,步伐便不由得缓慢来。陆哨察觉他动作,便也停驻来,回望着他。
他怕吓着面前这人,只好行捺住心底翻涌的.望,继续听宗念说去。
“我知。”宗念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却仍在那执着的目光了。
“这、这儿没什么人……”陆哨难得说话有些结巴,他想伸手却又不太敢,与之前肆意妄为的相比倒像是两个人。
“你又不声不响将我掳走。”宗念。“我还未和师兄说一声。”
“纪之……”陆哨惊喜不已,怕他反悔似的立即紧紧回握,缠得更紧。
两个人就这么牵着手,慢慢地在繁乱茂密的树荫走着。回想起之前日日绷紧的日,反倒觉得此时像在白日梦一般。
听他谢,陆哨却皱起眉。他知宗念所谢何事,然而却并不想听他谢,便苦笑:“纪之……我却不是为了这一句谢谢才的。”他凝视着前已长到与自己平齐的宗念。
时说不话来。“你……你!”
“好啦,反正我们又不像那些大门派,本就随意得很。任那些人狗吠便是了,反正他们也找不到无妄楼究竟在哪儿,这会儿还不成气候。”陆哨摆了摆手,懒得再多说。
“之前在温泉时我便想说了:你为我付这么多,我全都记在心里。无论是替我手刃了那些仇人,还是陪在我边――”宗念轻轻笑起来,面上阴霾一扫而净,叫陆哨看得痴了,忍不住想亲吻那双明亮又净的眸。
“所以无妄楼在哪儿?”一直在旁听他们说话的宗念好奇问。
看他扭,宗念便大方地伸手,与他十指相扣。手指交缠之间,他还受到对方手心里已有些发汗。
“谢谢。”宗念认真地轻声说。这人为自己了这么多,自己却从未对他说过一句谢谢。
“在崖底时我一直想着:无论要到何种地步,我都一定要亲手杀了那些害得我家破人亡的恶人。到来却全都由你代劳了。”宗念无奈地看向他,见陆哨急急想要解释,又继续:“就连揭开林家阴谋都是你替我的,能杀了林元海,这其中也有你的一
岳笑可是被他吓得不清,先是失踪,后来又发现自家师弟竟认识教,震撼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好在他并不迂腐,对于师弟的交友况也不过多涉。
宗念安心来,便开始打量自己脚所站的地方。这儿倒像是个山谷,四都是茂密的林,渺无人迹的模样,倒看不还藏着一个无妄楼。陆哨凑到他面前自荐:“纪之,我带你四逛逛。”
“你怎么老记着他。”陆哨不满,被宗念瞥了一后又委屈讨好:“我替你留了字条。”
杀了林元海之后,他觉得上背负着的那些仇恨似乎都变得越来越轻,夜里也能很快就睡,再也没过那个火烧飞星坞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