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薛蟠上,卖力痴狂的在男人肚上动着,大屁转着圈磨盘
般研磨着,搂着男人脖送上深深地忘湿吻,吻得越缠绵,面屁动得越湍
急;
犹若树熊一般被大魁梧的薛蟠抱在怀里,两条结实硕长的大白紧紧夹在
腰上,挂在上任由面的九节钢鞭在自己那石榴一般红艳湿的蜜中
,带一蓬蓬温的花,一重重到了花心,忍不住后仰着脸呻
起来,挂在男人上耸动搐着迎来了新的峰;
……
这一夜,数不尽的相思缠绵,不完的蜜汁,司棋了一次又一次,两
个人完一次就搂在一起湿吻个不住,一会儿又起了,重新投新一轮的战争
中去,罗袜生白,淫靡的沾湿了散落一床的罗裙亵,滴滴盈满了被
单,在大丰的女人一次次仰着脖嘶鸣呐喊双乱颤的当将那床单画满了
新鲜辣的地图,丝丝淫去,滴在了鞋袜之上,宛如白霜降一般……
第十二回并双蕙
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落起,死去活来,才是天底最折磨人最心惊胆颤最值得留恋回味的滋
味,太顺利的收获果实往往平淡如,不知珍惜,非得那死中求活方能波澜壮阔,
刻骨铭心。人生如此,男女亦是如此,那青梅竹相识多年的人往往被一瞬间
的变故,一场轰轰烈烈火烹油的偶遇逆转,长相守敌不过一回眸,淡如怎比
得九回?司棋与潘又安姊弟多年,偷偷尝了禁果,只是一遇到薛蟠,就如雪见
了火,被烤得气沸腾,再也熬不住,飞蛾一般往死里扑去,任这冤家烧化了
罢。
自家中见他那一开始,心中就明白此生再也离不开他,原本一场天大的祸
事,反而成全了司棋的心。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豁去的勇气,拼着全的
力气,疯狂肆意地搂住他缠住他任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淫浪在自家榻上得
纵横交错,再不了什么脸面矜持,只是夹住他狂吻着一遍遍榨他。
等到带着羞红着脸的司棋回薛府已经是第二天的事
了,薛蟠和母亲妹妹打过
招呼,安排好司棋的去,薛姨妈微微有些不快,这等淫奔无耻女引来作甚,
没的辱没薛家门风,待到宝钗悄悄在耳边嘀咕几句,方才恍然大悟,看着薛蟠的
神多了几分异样,知这死丫定没好话,横竖是猜到了些真相,不由得瞪了
宝钗一,宝钗也不示弱,难得的使起小白了薛蟠一,这一风万种,
冷艳妖媚,看得薛蟠就是一呆,雪山初晴,惊艳绝,半边都酥了。
香菱自是喜无限,她素来就与司棋鸳鸯等人交好,几个人常常在一起玩,
当走过去拉着司棋的手儿问这问那,嘀哩咕噜说个不停,简直亲如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