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窑还脏十倍,现如今把她妹二人接来,实则是当粉女玩,花臭
钱买些绫罗绸缎就想让人连心连一起买了,当真痴心妄想,那猪狗一般嘴脸
如何能得了三玲珑心里?
但女人毕竟是女人,更兼是绝世姿容的人,这等样女断断没有一辈窝
在寒门小里,守着门板穿着衣,整日里忙着针线家务活计把十葱玉指憔
悴得满手厚茧,餐餐茶淡饭,嫁个老实本分的卖力气憨傻小厮过活的理,尤
三也俏,那画栋飞檐,那清俊妙人,梦也想着摆脱这等贫困境地,
看着那宝钗黛玉湘云等人风婉转,作诗赏花,心里也有时暗自不平:自己相貌
哪儿不如她们?心智如何不及她们?若是自己有那家境有那先生教导,又有谁说
不能像她们一般学富五车博古识今?到底是老天不公,偏生自己投胎投错了地方。
故此当贾琏接了老娘二自己过来住时,虽然暗恨此人心思不正,但到底存
了些往上攀爬的念,不然也不会让那贾珍得了手,先是被他摩肩接肘挨挨
轻薄,到后来实在守不住污了,倒也没觉得多疼,反而一酥麻气徘徊
,晚上竟有些难忍,等到第二回一发儿好受起来,男女之事竟有这般销魂,心
里明明瞧不起这老猪狗,但骨里就是那实打实的舒快,被他一次接一次
得又多又浪,自己都有些恨自己这般作,被恨得要死的男人玩也会不
自禁搂着他浪叫呻,到后来一发离不开,晚上若没个男人在枕边就难受,全
发,故此有时也悄悄招来贾珍淫乐一番,只当是自己嫖了男人。
那贾珍到底年纪大相貌臭,也不合意,只不过花许多冤枉钱给三糟蹋而
已,尤三也明白这一,经常宰了鸡又要吃烧鹅,穿了绫罗还要绸缎,稍微
不合一意就拿起剪刀绞个粉碎,绞一条骂一句,大抵你们这般臭男人拿我们
妹两个天仙般人当婊取乐也错了主意之类,贾珍也哭笑不得,随她骂,不过
晚上愈加卖力,伺候得三遍酥麻,红霞密布,也一发离不开男人。那贾蓉也
是个黄,看
着这个得手,他也来凑份,三看他相貌年龄远胜贾珍,骨
里淫发作,倒也乐得逢场作戏,和他打骂俏,后来还趁贾珍不在在那车
里偷偷了一回,到底是年轻人,把尤三得了一车一地的,三只当给
贾珍绿帽当王八,故此也格外合,赤条条搂着贾蓉要了一次又一次,任他咂
乳磨无所不作。
且不说那尤三如何被这些猪狗玩淫乐,单说那大观园最近又没了消停,
了桩大事。那大观园里最是个清俊净女儿家地方,姑娘们的天堂,最近邢夫
人在园里走动时,见到个贾母边名唤「傻大」的专一提扫地活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