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一。”他趁帝释天低着提不起劲儿,拧动骨,用压抑在布料的肉摩帝释天的唇。已被淫浸透的运动表面糙,仅仅是碰到帝释天的外阴,就引动他腹一阵,过电般酥麻发。
如果被碰到小肉,一定会来,叫阿修罗白看个笑话。帝释天嗔地瞪了始作俑者一,如蒙月光的脸颊染着薄薄的粉红。他打起力气抬雪,仍不愿意放弃来之不易的主导权,可对上阿修罗那志得意满的笑容,帝释天忽觉自己这招并不很明。他想叫阿修罗憋屈一回,却低估了对的渴望。他以为当面自,难捱的是阿修罗。然而,蜻蜓式的挑逗,甚至比不上对方随意一。
敞开的花锁不住满腔淫汤,不断有晶莹的顺着形状丽的阴唇向汇聚,攒一粒圆鼓鼓的小珠后,在花主人的颤抖中洒。帝释天改变策略,他没有解开束缚阿修罗的腰带,只拉着腰褪碍事的外。隔着一层平角,足以窥见阿修罗资本的雄厚。帝释天见识过它的凶狠,甚有几分退却之心。而且,不知是否是错觉,巨受到注目后,好像又大了一……
总不能在这种时候落荒而逃。帝释天拿破釜沉舟的架势,一举扯包裹蛰伏巨兽的。的男得到释放,一打着晃直,耀武扬威般展示着傲人的形。帝释天不由咽了咽,安自己:用后都能吃,前当然能轻轻松松地征服它。
“帝释天,要不还是我来吧。”阿修罗说。
帝释天用行动表示拒绝。他一只手握着自己的玉,一只手用虎卡住阿修罗,一齐缓缓动。郁的,他浑都臊得发,两肉棒的区分度其实不大。可偏偏是细微的差别,让帝释天心里不住地打突。阿修罗的肉更,布着的筋结更多,还不时毫无征兆地动一,莽莽撞撞地袭击他掌心的肉。自己的肉,真的能容纳这柄凶吗?
不光长,还翘得老。帝释天需得跪成一个标准的“L”型,完全支起大,才好让鼓胀的对准。他看不见的形,好几次都掌控不了蓄势待发的凶兽,掰的位置不太对,让肉棒甩击到他的大侧。每每挨一次“打”,肉都要咕唧咕唧地蠕动一番,好像这不争气的也在责怪帝释天技巧生疏。
而阿修罗被剥夺了手的权利,竟当真由着帝释天动作,只有他搓动男的幅度实在离谱时,才提醒一句:“小心些。把我坏了,再找第二个优质床伴可不容易。”
“你、你还好意思自称‘优质床伴’。”帝释天想起前几次事,脸上的薄粉晕得更开,直扩散到全,像是温泉蒸来的漂亮泽。他抵不住花翻涌的,急不可耐的贪吃小畅通无阻,里却时时刻刻堵着一团气,让他不能伶牙俐齿地说些反驳的话。
终于,手掌摸索到正确的位置,帝释天扶着,缓缓压低肉。翕张的唇肉包裹住边缘,一将它吞吃腹。和使用后的觉截然不同,花里汁泛滥,溜溜的,帝释天只是稍微引导了一方向,饥渴的腔便主动收紧,使劲儿嘬着阿修罗肉棒上的筋结,迎它的鞭笞。帝释天不敢吃得太快,只好岔开两边大,放慢吞咽的速度。他饱满的肉蹭着被单,成功叫阿修罗刚刚抚平的分皱成一团。
才吃去一个,男前端就抵到了一重阻碍。帝释天发一声类似啜泣的鼻音,他试着小幅度抬,再往降。然而,轻微的并不足以破牢固的膜。反而是突的冠,每每划过的,都激得幼花彪一淫汤,把阿修罗郁的黝黑阴浇得湿漉漉的。或许,骑乘位一开始就并非破的最优选。但帝释天一贯固执,尤其是这次意义非凡的,他希望在由自己主导的况,和阿修罗达到最亲密的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