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花,像对待一团没有生命的面团般,把它压扁圆,把阴唇得东倒西歪,自己一定会得,甘愿堕落于其掌之间。
帝释天调震动幅度,狠心将死死贴合到翘起的阴上。他着粉红的一端,让它窄小的末端一往阴上撞击,想象是阿修罗屈起手指,用的指节欺负自己的肉豆,又或是把这红珠夹在指里,提着它向上,把它拉成一条缩不回阴唇里的烂肉。
不知不觉间,帝释天把薄被掀到一边,女花朝上对着天花板,大剌剌地着。浅尝辄止地抚不足以填满帝释天,他相信阿修罗只用一只手就能把自己推向,但他想要更多,他想要、壮的……
转移到,浅浅地戳着。帝释天没试过把它腔中,他敞着,想挣扎着摆脱这种淫靡的取乐,却忍不住抬起,去迎合追随那枚小小的。粉红的衬着颜浅的唇,绝对是香艳的绝景,帝释天却觉得这丑恶至极,难堪至极。他想从中,却被一阵铃声打乱心神,手指一抖,就着淫一开一合的中。
帝释天手忙脚乱地抓起手机,来电显示表明,电话那是他正在意淫的阿修罗。哪怕知对方不可能窥见自己的遐思,帝释天还是慌了神,他急于挂断电话,指上却沾着一层淫,溜溜地不着力,蒙着莹莹光的金指甲往旁一偏,不偏不倚挫到绿的圆键,一声提示音后,低沉的声音响起:
“不好意思啊,帝释天。我刚刚给发消息,你一直没回。因为有着急,我就直接语音通话了。你不方便的话,我就挂了吧?”
遥控……遥控在哪儿……帝释天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摸了一圈,那只小小的遥控刚才还握在手里,他急着看电话,竟不知丢到哪儿去了。卡在,嗡嗡地震动着,力不大,但“被抓包”的恐惧将刺激百十倍放大,帝释天觉五脏六腑都被这枚动搅着,叫他说不半个字。他艰难地翻过,面朝着手机跪在床上,想找个借让阿修罗过会儿再打,却是一声缠绵甜腻的呻过本该说的话语,抢先过,溢而。
帝释天及时咬住唇,把息声生生截在嘴边。他紧张地注视着通话界面,绿闪烁,阿修罗疑惑:“……帝释天?是不是信号不太好,我没听清。”
好,好舒服……帝释天维持理智的那弦绷紧,他呜咽着说不话,便伸手去掏在花里的。翻时,它整个钻了去,压在生的上,震得那里又红又。帝释天探一个指节,只能将将够到的尾巴,反而把它往里推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