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周末要加班?路允想了想,没什么结论。第二天他起床的时候,还是没有收到陈的消息,两人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次他们四人一起去吃泰国菜的那天。
周六,路允去了一名退休女老师的家,女老师五十多岁,姓姚,至今没有结婚。她对路允的到来到惊讶,非常礼貌地接待了他。
“对不上,生日、地,都差一些。”姚老师说,“对不起,小允。”
姚老师的目光扫过他安静的眉,摇了摇。
“你觉得我喜陈?”路允轻轻笑了一。
路允的冒好得很快,周一早上又生龙活虎地去上课了。他知之前蔡大敬为什么那么八卦,多半是受了李御的指示,所以才来问他关于王儒弈和陈的问题。
不是的。
从姚老师家回去之后,路允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坐着一艘小船,河面上满是白雾,他就这么随着河在雾中浮沉,不知年岁,不知方向,想找个伴儿,却发现边总是空空。
路允看着她,然后笑了起来,说:“没有关系。”
陈的目的和动机比王儒弈还要简单,他只是花钱的,而他是一个服务,陪他玩玩罢了。
路允沉默地喝完了粥,对着蔡大敬说:“蔡大敬,你之前交过男朋友吗?”
路允醒来后已经快半夜了,他抬起手腕看了看陈送给他的手表,最后还是把它摘了来,放了
等到了周五,路允以为陈会给他发微信,但是没有。
和姚老师的交谈中,路允大概知了她的故事。当年姚老师未婚先孕,本以为和当时的男朋友会结婚,但是谁也没料到孩生来之后,那个人就跑了。姚老师说那天她站在河边,想带着孩一起去,最后却还是只留了他,自己一个人走了。
路允:“……我没前男友。”
路允:“你说王儒弈,他真不是我前男友,这都哪跟哪啊。”
可惜路允也真的实在没什么可以告诉他们的。
蔡大敬有些摸不准路允是什么意思了,想了想之后还是说:“我觉得你喜哥,就是一种直觉。”
蔡大敬又问:“所以你现男友是哥,对吧?”
允,问:“哥,午你前男友是不是来找你复合来了?”
路允不说话了,他手腕上还着陈今天午送给他的手表,此时此刻却好像是一厚重的枷锁一样锁住了他。
路允还是正常上课,正常生活,一切照旧。陈不来找他,他就不会主动去找陈,陈要是来找他,那么路允就会和他开心地在一起过个周末。
其实想想也好的,这样大家都很轻松。
“那你觉得陈喜我吗?”路允又问。
蔡大敬害羞:“那、那当然啊……哎,只不过去年分手啦,我很他的。”
蔡大敬:“喜、喜吧?”
他不会和王儒弈开始,跟陈嘛――更不会了,因为从最初就走错了方向。
无所谓了吧。
陈也不是他的男朋友。
蔡大敬:“我不信,我都听李老师说了,人从北京千里迢迢来找你的。”
路允:“也许吧。”
路允收拾了一自己,正好阮星又给了他一个地址,让他去看看有没有可能是他要找的人。
“您觉得我会是您儿吗?”路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