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的都是人际关系、家长里短的事。我没兴趣再听去,就悄悄的走开了……
接来的一段时间,我暂时停止了“陷害”的行动。原因很简单,照人之常,爸爸既然了脚,最起码也会收敛一段时间的。如果这期间还搞风搞雨,说不定会巧成拙,反而把自己给败了!
再说,我也看的来,妈妈虽然上说相信了爸爸,但心里还是存有怀疑的。她必然会想方设法的搜集线索,企图搞清楚事实的真相。在这种况,最有效的法就是来个“冷理”,让她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女人嘛,有时候越是风平浪静,她就越捕风捉影!失去绪的妈妈肯定会胡思乱想、焦虑不安的,不加重对爸爸的疑心才怪呢!
不过,我也不能太长时间的无所作为!现在的形势是,爸妈之间已经有了某种猜忌,只要再上去煽风火一番,就能把隐藏的矛盾彻底激化……至於行动的步骤,我已经全盘谋划好了,需要的“”也已备齐,惟一还欠缺的,就只是一个适宜的机会了……
半个月过去了,这天晚上,机会终於来了!
那是个星期六的晚上,爸爸回来的比以前任何一天都迟,到将近十一才醉醺醺的踏家门。严格的说,他本不是自己“踏”来的,而是由司机半背半抱的搀扶的,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他上烈的酒气!
“你呀,怎么又喝成这副样?”妈妈眉微皱,一边埋怨的数落着爸爸,一边小心的替他松开了领带外衣。
爸爸醉迷离,笑嘻嘻的瞅着妈妈,语无次的喃喃:“我没醉……才喝了一嘛……老婆,你……你为什么不……不站稳喽?我看……我看你才喝醉了呢……”
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忽然冲着我一顿足,嗔怪的说:“傻瓜,呆在那里发什么楞呀?还不过来帮我一把,扶你爸爸到床上去?”
我答应了一声,走过去奋力的抬起爸爸的躯,在妈妈的协助,缓慢而吃力的把他往卧室里移动……没走几步,我心中一动,脑海里突然冒了想好的那个鬼……
——,不正是个付诸实施的好机会吗?
爸爸被放置在了床上,脱的只剩了一条衩,脑袋靠着大枕沉沉睡着了。妈妈略一沉,叫我到厨房
端来一盆,她亲自拧了个巾,先给爸爸抹了把脸,接着又帮他拭全……我在旁边留心的观察着,注意到当妈妈的手拭到裆时,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呼也变的有些急促。她意识的瞥了我一,使了个,示意我可以“跪安”了……
可恶,那银样蜡枪明明不行了,真不明白妈妈还留恋它什么?想要快活,儿这里就有吃饭傢伙,早就为妈妈丽的起多时了,但她居然连瞄都不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