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梦……那可怕的一幕,原来只不过是个噩梦!”我苦笑了一,掀开被床,到隔的浴室里草草的沖了个澡。洗完后又理掉了沾满遗的髒,再换上一套乾净的衣,懒洋洋的躺回了温的被窝里。
为什么会这样?这个梦……这个梦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大妥当!我苦苦思索着,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个普通的梦!那複杂的容和恐怖的气氛,真实的就似发生在前一样!我甚至能记得梦中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但奇怪的是,惟一被我忘记的却是他们的面容五官!
小静望望我,又望望油粉面,嘴唇翕动了几,突然“哇”的哭了来,泪满面的说:“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刚才我只是想救他……”
鲜血随着说话声,不断的从我的鼻中渗,也不听使唤了!但我仍然在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去,凝视着小静丽的俏脸,狞笑说:“这辈……我是得不到你了……但是……我向你发誓……来生,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永远离不开我的肉棒……”
所有的景象忽然模糊了,跟着降临的,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令人绝望的、彷彿看不到尽的黑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静突然合扑上,在我的阳上狠狠的咬了一!我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一松,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来,倏地扎了我的膛!
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几乎刺穿了我的!我甚至能清晰的觉到,自己心脏最脆弱的地方被刺了个正着,正在汩汩的着血!全的力量突然间就消失了,神和意识也在一一的离开躯,飘向渺不可及的虚幻!
怨毒,咳嗽着说:“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一句话没说完,人已昏沉沉的摔倒在地上。
油粉面摇了摇,低声说:“小静,你别再说了,这人已不行了!”
我从噩梦中惊醒,倏地翻坐了起来!窗外依然是漆黑的,在夜幕的笼罩,床柜上闹钟的指针在发着微弱的萤光。我定了定神,觉得背上凉飕飕的,这才发现自己全上都在冒冷汗!
我拼尽所剩不多的力气,费劲的把她推开,光里蕴藏的全是深骨髓的
我用残余的意志,艰难的半撑起躯,咯咯的淒笑着,声音比鬼哭狼嚎还难听,咬牙说:“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啊——”
说到这里,我猛地将在膛上的刀!在鲜血来的同时,我也用生命的最后火花,燃烧成了充满愤恨、不甘、渴望、怨毒的一句话,嘶声狂喊了来:“你等着!咱们辈见!”
和你拼了……拼了……”
他摆明是豁去了,奋不顾的和我踢打搏斗着,力气大的异乎寻常!我险些落了风,忙把右手收了回来协助,这才逐渐的挽回了颓势。明晃晃的刀尖一的移向油粉面的脖,估计再过个十来秒,就能将他的反扑消解於无形……
小静惊呆了,十分害怕的望着我,目光中略带着歉疚之意,却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离天亮还早,我打了个哈欠,准备继续睡个甜觉,但不知怎么搞的,脑里一直翻来覆去的不肯安静,刚才的那个噩梦不断的在前重现,就像看电影一样,镜越来越清晰!
油粉面吓坏了,放开手连退了几步,一屁坐了去,半天都爬不起来!小静的俏脸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神惶急的扶住我摇摇坠的躯,颤声说:“智彬哥,你……伤的很厉害吗?快……快去医院……”
“要是每个人死了后,真的会投胎重生的话,那么我刚才梦到的一切,是否就是我上辈的经历?”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敢去回答!我无法想像,自己前生竟会死的那么惨,而且是死在心的女人和她的姘手中……
“怎么回事?”我的脑还没完全清醒,整个人有些浑浑噩噩的,忙伸手拧亮了台灯。看看钟,现在是凌晨四半!
“难……我今夜并不是梦,而是回忆起了我的前生?”我想起不久前看的几本关於前世今生的,心里不禁升起了微妙的联想!据书中的观,生命总是以各种各样的形式,生生不息的存在於宇宙中的。区别只在於无神论者称之为质不灭,有神论者却喜称之为轮回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