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他问她。

阮素又说：“其实房间走廊的灯坏了，我昨天买了新的灯泡，一直没换，你帮我换一吧。”

季明崇心狂不已，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紧张之中又带着兴奋雀跃的觉了，以前是在生意拿项目时有，现在只在面对她时有。

“？”阮素放开了他，退回到门，也没回应他这话，冲他挥了挥手，“晚安，路上开车注意安全。”

等从超市买完果来，都已经快九了，季明崇跟着阮素了小区门，又了电梯，他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盛远有句话还是说错了，谁说男朋友这个份金量不的？瞧，以前他最多只能送她到小区门，现在他都能送她到家门了，这就是质的飞跃，将他跟别的男人区分开来。

难这就是传说中的侣拖鞋？

季明崇余光看了她刚才亲吻过他的嘴唇一，低声说：“次让我难度更的事吧，换个更大的奖励。”

季明崇换上后才发现，他脚上这双深蓝的拖鞋跟她脚上的拖鞋是一个款式的，只不过颜不同。

季明崇也不想透自己隐秘的兴趣好。

季明崇一秒钟恢复冷静，“好。”

阮素偷笑，探手踮起脚尖，抱着他的脖，亲吻了他的侧脸一。

阮素目送着他了电梯后，这才关上了门。她背靠着门，在心里数着时间，算着他差不多了电梯，走公寓楼……这是一个很妙的过程，她在心里想着他的步有

季明崇嗯了一声：“行吧，明天早上来接你上班。”

成年人的恋都是到渠成的，没有严格规定得什么时间段才能牵手亲吻，但他一直觉得，他跟阮素的恋肯定是要比别人慢的，因为他们两个人都是一次谈恋，没有经验是菜鸟。

阮素怀疑是他想吃糖，看他这样持，便从购车里拿了一包，“行吧，就买一包。偶尔吃一颗还是可以的。”

临走前，季明崇俯贴近她，侧了侧脸，暗示意味很明显了，“给你换灯泡没有报酬吗？”

要一次买太多，他会一气吃完的，最好一包一包的买，然后中间时间间隔长一，小孩吃多了糖没好的。”

“不要。”

她的家，他来了不止一次了，不过都是白天来。她一向贴心，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时候，从鞋柜里拿了一双新拖鞋来，“这是你的。”

季明崇满意了，买一包也是赚到。

季明崇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也不吃糖，但他觉得阮素吃了太妃糖亲吻他时的觉还不错。

可现在……九了，她问他要不要她家。

“？”季明崇看她，“我给你买的。”

阮素用指纹解锁大门，她顺手打开了玄关的灯，看着季明崇，她犹豫了一，问：“你要不要来？”

季明崇不死心，继续问，“真的不要？”

换灯泡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上次他已经有经验了，这次比上次速度更快就换好了，换好了灯泡，他故意多呆了一会儿，见阮素没有留他的意思，他也知她喊他来真的只是让他换灯泡，于是，他也不再拖延，换好自己的鞋准备走，阮素送他到门，她站在门，他站在门外。

“给我？”阮素摇，“我不是很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