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汀白。”

“嗯！”

许汀白缩回了手，有些无奈：“知了，你坐，自己吃。”

她回过神：“我，我就想说你笑起来特别好看，我喜看你笑。”

林清乐：“我妈买的，这里还有豆浆，你拿着。”

许汀白：“嗯。”

林清乐皱眉，意识就伸手把他嘴角支棱了上去，因为她想看的久一。但她才让许汀白假笑了两秒，手指就被他抓住了。

“好吃吗。”

林清乐说得忿忿然，许汀白笑了：“你这么激动什么。”

“我家的事你听说了吧。”

“我觉得她一都没尊重你，如果她真的很喜你的话，为什么要怕被人说闲话，为什么又任由章易坤骂你欺负你，对吧！”

“章易坤来找你，又是因为燕容吗。”

林清乐摸了摸鼻，不敢说话了。

“那，你一都不喜她吗。”

“……”

“但是，她还是喜你的对不对？”

许汀白最后还是：“说吧，想问什么。”

林清乐睛一亮：“我就是想问容跟你是什么关系，我不是想探听你的隐私，我只是觉得章易坤每次都因为她来找你，很烦人。”

许汀白手心着她的手指，心咯噔了一声，他忽然

“我说不能你会不会不问。”

“有记忆以来。”

林清乐：“太好了，我也不喜她。”许汀白：“……”

“很久以前么？”

“你以后多笑笑吧。”

“她喜你，章易坤又喜她，所有章易坤才讨厌你。”

许汀白：“以前我们父母关系很好，因为这个才认识。”

林清乐皱眉：“那我能不能问个问题……”

这样的许汀白褪去了上的阴霾，真真正正有了这个年纪才有的少年样。

一顿早饭吃得安静，临吃完的时候，林清乐想到件事，昨天她忘记问的。

她牵住他的手腕，指引着他去拿豆浆。她的举动和语气细致又小心，又好像在带小孩了。

“那认识这么久，怎么也都算是好的吧……为什么她来找你却不希望别人知，你又不愿意她来看你呢。”

她愣愣地看着他的嘴角，有些惊到，她是看过他笑的，可这次是她这么久以来难得一次在他脸上看到的，这么轻松这么真实的笑。

许汀白见她沉默去，嘴角微不可见地勾了。他知她肯定是憋不住的，现在被他这么一堵，估计言又止，纠结得很。

“啊？听说了……”

许汀白：“……我为什么要喜她。”

竟然……比她还早那么多。

“公司破产了，还被调查暗地里有违法作，因为涉及金额过于庞大，我们家完全崩盘了。”许汀白直白地说着，脸上毫无绪，好像那只是别人的一件事，他停了，继续，“公司的破产还害了很多人失业，那段时间，不……一直到现在，提起许家，全是污。燕容她父母不允许她还来找那样家庭的人。而她自己，也会怕别人说闲话。”

这样想。

“嗯？”

许汀白轻抿了唇，有些别扭地转开了：“关我什么事。”

许汀白笑得浅，但林清乐还是捕捉到了。

许汀白嗯了声。

许汀白愣了，嘴角顿时放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