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凌泽白生气地打断他,他的怒火明显写在脸上,“你以为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是明星和粉丝?是读者和作者?是演员和编剧?还是两个毫不相的个?”
“去去,”凌泽白慌忙上面,抱住小胭的脖就跃了上去,他打小就羡慕书中神仙可以御鹤飞行,想不到自己此次一去,竟颇有些乘鹤西去的意思。
玄霖被说中了心思,迟迟反驳不了。
玄霖如大梦初醒,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凌泽白无语,他明明很轻的好吗!
凌泽白慵懒地趴在玄霖怀里,手掌在结实的膛上摩挲着:“这我们真的要被天
“你知你在什么吗?”玄霖低吼,“被发现的第一个病例是我的影迷,前一天还去过我的见面会,我很可能已经被染,现在正在潜伏期。”
他几乎以为是自己花了,又或者是思念过度产生了幻觉,直到对方开叫他的名字。
凌泽白气坏了,你造我来得有多辛苦吗?他使劲拍着门:“玄霖!你有本事得神经病,你有本事开门啊!”
玄霖瞳孔里像着了火,他一眨不眨地盯住凌泽白,瞄准刚刚与他亲密接过的位,以十倍的力吻了回去,从浅尝辄止化到唇齿交缠,霸的气息将对方整个吞没。
激烈地拥吻将他们带到了床边,凌泽白向后一倒,玄霖顺势就压到了他上。
“亏你还自诩为神界的恋专家,听了几个人间故事就以为自己懂得什么是了,我看你本什么都不明白!像你这种行为,在人界就叫自私!你自私、自大、自以为是,思想觉悟还比不过一只扁畜生!”
“你知传播疾病最快的途径是什么吗?”凌泽白上前一步,果断地吻住了他的嘴,玄霖全石化,任由凌泽白独自将这一吻完成。
***
敲了半天那边也不开,凌泽白使了杀手锏:“不开门是吧?横竖我来了也回不去,既然没有地方住,我这就去青山医院开个房,哪里神经病多我去哪,我……”
玄霖神游离:“你真的不怕被我传染?”
凌泽白一字一句地说:“我们是已经确认了恋关系的侣,无论什么苦难,都应当共同承担,你活、我也活,你死、我也死,你得神经病,我也得神经病,如果现在传染病暴发的源是我所在的城市,我不信你不会连夜赶回去!”
云里的小胭打了个嚏:糟糕,我一定染上病毒了QAQ
然而此刻,玄霖却停了来,带着鲜有的手足无措:“我、我不会。”
被停滞在酒店的玄霖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送资的员工来了,打开一看,门外站的却是他朝思暮想的对象。
这回他话还没说完,房间的门就打开了,他趁势伸脚卡住门,机地蹿了去。
小胭扑闪了两翅膀,潇洒地载着凌泽白飞了云层:“主神你该减啦!”
“那又怎么样?不就是个神经病吗?老神经病十几年了,从来都没有治好过!”
凌泽白离开了他的嘴,脸上有飞来的一抹殷虹:“好了,现在我也逃不掉了。”
凌泽白胳膊一伸勾了他的脖:“我教你。”
了,我才不会让他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
“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玄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