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生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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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神的注意力都被引了过来,“是人的使臣!”“传达人喻的神!”“人的代言神!”
“你相信有人吗?”他问。
仙鹤用翅膀托住巴想了想:“
“我不信人,”玄霖态度一如人间般定,“这世上本没有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仙鹤立刻一个舞步到他边:“主神咩事啊?”
“要是我说,现在你面前就站着个活生生的人呢?”
凌泽白托着咬了一的苹果,手足无措地站在涟漪中央,如同一孤零零的芦苇。他举目四望,只有一个神远远地站着,冷冰冰地旁观此间发生的一切。
“闭嘴!”凌泽白忍无可忍地命令:“再胡说八就回去扫地!”
三
“那总有个想当人的理由吧?”
小胭又变来个苹果,“主神,你也要上去拜人吗?”
小胭转变成一只鹤,不知从哪整条缎来在尖嘴上扎了个蝴蝶结。
“诶?怎么,难玄霖也是主神的男人吗?主神准备私藏男人吗?还是说……”
凌泽白当场就了。
小胭不知从哪里窜来,手里拿着又不知从哪里变来的纸和笔:“我信人!玄霖你就是我男人!男人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这种话不要随便说好吗?”凌泽白埋怨,为一个曾经的人类,听到你是我男人这样的说法还是会想歪的。
“如果你想让我相信这世界上有人,就证明给我看,”玄霖临走前甩这样一句话,“如果你证明不了,就说明你是在装人鬼,届时,我会当着众神的面拆穿你,这就是你打着人的旗号骗神的场。”
凌泽白郁闷地坐在院里,白云在他脚边飘,仙鹤翅捧签名兴奋地起了孔雀舞。
莫名地,凌泽白就想接近他。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的,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抬脚朝对方所在的方向走去,神们自觉地给他让开了一条路,就像被分成了两半。
不知是哪个神开的,所有神都面朝凌泽白跪拜来,以他为圆心,一层一层地蔓延开来,如同在神群中起的涟漪。
“真是抱歉,”凌泽白冲玄霖不好意思地笑笑,“教无方。”
“神为什么想当人?”
玄霖冷冷地瞪了他一,伸手从仙鹤羽里取纸笔,签上自己大名后又了回去。
“小胭,”凌泽白叫她。
凌泽白顿时了气,搞不好他现在已经死了,不,他连自己是人是神都没清。
“主神你这个问题问的……神神都想当人,又不是想当就能当的。”
仙鹤激动地原地转起了圈圈。
雕塑前,泪婆娑地咬一苹果,把剩的分恭敬地摆上供桌,再哭一会儿,这才离开。
玄霖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避免被波及。
人间的玄霖不信神,神界的玄霖不信人,凌泽白想,还真是相称的。
☆、成
他终于来到了他的面前,同样的容貌,同样的气质,凌泽白回忆着这个在凡间与他有着萍之缘的名字。
这时有神发现了他,呼:“是人之!”
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玄霖。
“我还慕尼黑呢,”凌泽白抓过苹果来就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