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登封县可是了不得了,公人捕快超过二百名,光是能拉架的步弓手就超过一百五十名,这也是白县令此次打虎嘴寨最大的收获。
后来张信从吴家堡逃到了虎嘴寨,徐震在小袁营时就同张信熟识,知他这人也是极野心之辈,脆把张信也拉,到现在两个寨主被杀,两个寨主通了官军,再加上徐震也有着自己的三四十个心腹手,这大局已定。
那边熊大师兄跑过来亲切地拉着徐震的手大声笑:“这从今往后啊,咱们就是同僚了!徐目!”
要知这两百人多半是亡命之徒,论战斗力在整个河南省都是首屈一指,收编了徐震的人之后,白县令照着紫冰兰的意思将熊捕委为“登封县步弓手总目”,只是熊捕快的熊耳山弟兄不过六十来人,而是徐震的“弓手”倒是一百名之多,一时间两帮人颇有些不愉快。
虽然耿大嘴的死党也曾一度纠合起来,朝着涌寨中的官军发起了无望的反扑,但是总来说,在一千官军的威压之,这虎嘴寨平得轻轻松松,事后雨小将军也不言,他指着张信说:“张掌旗!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亲兵掌旗了!”
熊大师兄和徐震是多年的旧友,徐震这人很有些才,也在野心,也有自己的志向,自然是不愿在虎嘴寨一个有名无实的三寨主。当初熊大师兄自告奋勇来为白县令牵线搭桥,却是一说即合。
随徐震一块来的亲兵也突然发难,地上立时多了几冰冷的尸,耿大嘴看着自己兄弟冰冷的尸,整个人再也站不住了,扑通一声就倒在地上。徐震手明,当即一跃而上在腹之间补了一刀,然后冷冷地说:“大哥!你半也没错,我是千真万确的应!这几年替你打这份基业,已经还清大哥你的救命之恩了!不过大哥你提防兄弟,兄弟也不得不留一手,今天的事就对不住了!”
徐震笑了笑:“雨小将军,小人与白大人早有约定,一等此间事了,立即到白县令麾一个弓手!”
雨小将军和白云航为了张信的职务也是费了好大的思量,理说张信来投应当是有个指挥之职的,可这指挥执掌五百军兵,是个极要害的位置,让给一个山寨来的降将,恐怕军中将士都有所不服。再说了,雨小将军也没有多余的指挥位置,就是有,也有一堆掌旗在指望着这个位置。如果让张信去掌旗,这位置又低了些,最后想来想去,脆让张信来当雨小将军的亲兵掌旗。
这个亲兵掌旗的组成,事先他们已经与张信说好了,全数由虎嘴寨收编的寨丁组成,比起寻常的掌旗多上一些人,统共有一百三十人,若有指挥缺则遇缺即补。
张信也有计较,他以前只当过县里的总捕,平时不过统率四十个公人,这总捕也
耿仲明见耿大嘴说得有气无力,赶紧扶住耿大嘴,只见徐震也不言语,只从一个亲兵手里拿过一把快刀,接着寒光一闪,耿仲明的脑袋带着来的鲜血就落了来。
张信随手拍拍灰尘,只是他的衫上尽是鲜血,反显得更为可怕:“大哥,我与雨小将军又没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我这一生想谋的便是一个功成名就,也只有雨小将军替咱办到!雨小将军说了,只要我过去,便让我当他的亲兵掌旗,可在这虎嘴寨能成吗?耿二哥,你不就是想让我牵制徐三哥吗?事后一脚踢开,我还不如投了官军!”
徐震把刀往地上一扔,大笑起来:“到时候还得请总捕多多照应了!”
耿大嘴看了一张信,推开了扶持着自己的耿仲明,不经意一血从嘴中了来,抓住了徐震的一只手:“老三!……是大哥错了,都怪大哥!赶紧收拾了他们,替大哥报仇!……这位置就给你了……”
他又对徐震笑:“徐兄弟,为什么不肯屈就于我虎翼军?”
是不的职务,可是这个亲兵掌旗雨小将军已经许了一个八品,因此他也毫无顾忌地说:“大寨主!你就自尽吧!小弟我至少能给您保个全尸!”
他却是不愿去虎翼军这等野战队,宁愿在登封县降级使用当一个弓手目,例登封要设步弓手目和弓手目各一,熊捕以总捕兼任步弓手目,弓手目却是虚置,这次徐震牵来两匹乘和六匹骡,就号称是“登封县弓手目”。
不过徐震这番可是把耿大嘴寨中的锐挑了一遍,组成了一百多“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