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嘴角顿时搐，什么叫应该叫神？

“你只了这个？”夜染侧目看着女，眯起睛。

女看着夜染，直直看她底那悉一切的神中，最终无奈的缴械投降：“我承认我是了些手脚让所有半兽人都会认你为主。”

“你的睛，本来就是你的睛。”女眨眨，然后一笑了，“你不会以为你的妖异双眸也是我的杰作吧？”

女一愣，许久之后，才笑声：“果然还是我的光好！”

“你不觉得你的人生被别人掌控了？”女好奇地看着夜染，她之前一个朋友寻找的继承人就是这样认为自己的人生如此被掌握在了别人的手上。

夜染摇了摇：“那倒没有，只是好奇这一双睛。”

“或者这样说，天地间所有的灵气和力量皆是由我创造而。”女不论是举止还是说话间的神态，都随意而自在，笑容中也带着几分狡黠和调，“这样说，你懂了？”

夜染语声平淡的女问：“所以是你让我转世来到了这里？”

“这双

，没有答话，她确定自己不认识前的女，但隐隐的知了，那些所有让她困惑的谜底，终于要解开了。

女腾一只手拍了拍夜染的肩膀：“妖异眸现，修罗王；双王比肩，天取之。这十六字是很久之前一位预言家所说。至于这个预言是怎么传来的，我想本不可能会有人知。”

女侧躺向夜染，一手撑着，笑：“你怎么不生气？”

夜染拿起一颗石，扬手丢在瀑布的湖中，看着因为石而溅起的小浪花，低低笑了；“我是在等你说。”

“有什么好生气的？”夜染坐起反问了女一句，“我该谢你。”

女扑哧一笑，直接朝后躺在了石上，双手交叠放在脑后：“我是……恩，应该叫神。”

女忍住自己翻白的冲动，深一气：“我承认我当时还有一些原因是因为你的妖异双眸才选定你的。夜染，有些东西该是你的，那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夜染将女的话在脑海中轻轻转了转，倒是转一丝笑意：“是这样吗？”

“然后？然后我找到了相守一生的人，就想找个继承人。”女转，看着夜染的侧脸轻轻笑了，“当时我正在到寻找继承人，恰好碰上与敌人同归于尽的你。”

女好笑地看着夜染：“你就不好奇？”

“然后？”夜染也躺在了女边，望着湛蓝的天空，这一刻心里莫名的轻松。

“我的睛呢？”夜染轻轻抚上自己的帘，妖红银之眸。

“孩，你没有让我等很久。”女轻轻坐在了石上，对夜染拍了拍边的位置，依旧笑意满满：“敢不敢坐我边？”

“掌控？”夜染嗤笑一声，“从这辈开始，我的每一步走是自己走来的，每一个十字路都是自己选择的，每一个朋友都是自己去交的，每一个亲人都是自己去的，我为什么会觉得被掌控了？”

好奇了二十余年，她能不好奇吗？

夜染笑了：“有何不敢？”抬步上前，与女并肩坐在石上，望着那壮观的瀑布，唇角带起笑意，真正到了这一步，她反而少了那一份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