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他莞尔一笑,大掌握住她的柔荑,低吻沾着栗糕的纤指。
「我喜你这样叫我。」
梁纤纤也选了栗糕,没放多少心思品嚐,倒生个主意。
「娘,这糕很好吃呢!我想学。」
他从盘上手执另一片栗糕,着一,上低压住她的唇,不容她有半分息空间。
「谁的?」他再嚐一,尖划过她小巧的指,惹来她电般的觉。原来十指连心是真的,但她并非痛得心痛,而是电得心也乱了序。
顾母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收歛神。「好,今儿个我教你。」
她捧着刚好的栗糕,紧张地敲着书房门。他肯定在里,就怕他知是她,不愿开门。虽然两人没有破,但她清楚他不想见她,即使那天归宁还是好端端的。
「娘,早安。」她勉牵起笑。
她的栗糕
他握笔的手放了笔,大手拖她怀里,让她坐在上。
他张着那捧在她脸前的栗糕。
叩叩——
「好……」她的一声语使得他更积极,抱着她站起来,把她抱到书房备用的床铺。
自从成亲那夜後,他没再什麽惊吓的事来,只是拥着她睡。这星期他和她在夜里依偎,早上他却忙於书坊,成天不在家里,多是用晚膳时同台,饭後又躲书房。
埋首工作的他被这嗲的语调吓了吓,立时抬看她。「嗯?」
她深气,掏许多勇气,才小声开:「相公。」
那略甜的糕从他的中送到她的嘴里,却甜不过她甘的津。
「相公……」此刻她的容颜艳无比,这声叫喊更让抱着她的男人冲动起来。
那天归宁,他不是说要她快乐吗?上书坊是因公,忙得理所当然,但回家之後呢?他每夜久久不回新房,非得等她快睡着了,蒙胧间才看见他的影。
梁纤纤掀开龙凤被,意识地摸着被铺。
「早,快吃早吧。棠儿刚吃了栗糕,赶着门了。」
如获赦般,梁纤纤推开了门,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带上门,步履轻盈地走到他面前。
映帘的只是顾母和满桌早,桌上一组空了的碗碟说明他已离开。
快速地换上衣衫,梁纤纤几乎是小跑步地去到前厅。
还是的。
「来。」
他这般,究竟是在吃栗糕,还是吃她的手呢?
* * * * *
小手拿起一块栗糕,另一手掌心向上垫在糕,梁纤纤走到他旁,作势喂他。她只希望他接过糕,别让她太难堪。
她似是无法控制,一双莲臂自然而然地攀上他的颈项,唇乾燥,只想需索更多。
「我的……」她羞地凝视被他不小心到的手指,不敢看向他。
他一边吻
她觉得他是藉故避开,却不知背後原因。好歹也嫁了,她早决定要豁去,随心所。他要避归避,反正脚长在她上,她偏要现在他面前!
若果她够快,也许他还在用早——
他的大手隔着那薄薄的衣料扫着背,灵巧的长撬开那紧咬的牙关,长驱直,与笨拙香共舞。
他总是比她早几刻醒来,待她睁,必定已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