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吧。”男孩儿说。

“不能在东西上贴标签？”

男孩儿说：“或许他是摄影之神，可以保佑每次的录制都顺顺利利。”

“别人创造的世界。”

男孩儿看着他，用双手画一个圆形：“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大家都生活在某个人创造的世界里。”

男孩儿眨眨睛，把摄像机翻了过来，示意悟醒尘靠近过去看。手持摄像机的底贴着一张标签，上面写着：麦稞所有。

“私有化……”悟醒尘想到了什么，问男孩儿，“既然不允许私有化，那你为什么不把这个标签撕掉？”

男孩儿问他：“那你喜吗？”

男孩儿爬到了桌上，从电视机后面摸台摄像机，抱在怀里，说：“每一场聆听会都会录制来，留作记录。”

悟醒尘说：“他……很喜看电影。”

“这是很多宗教的观念。”

男孩儿把悟醒尘拽了一间狭窄的，密不通风的房间里，他开了灯，这房间里只有一张桌，两只天立地的柜。柜夹着桌，桌上摆着一台老式电视机，电视机上着个录像机，电视前面有个作台，一副耳机，柜里呢，满了一盒又一盒录像带。悟醒尘发现，每盒录像带上都贴着写有录制日期的标签。

“这是……”影像相关品的鉴定并不是悟醒尘的项，他只在学校里学过一些，男孩儿手里的摄像机像二十世纪八十年代风靡过的某种录像设备，至于是家用录像系统还是贝塔录像系统，他说不准，便，“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手持录像机。”

“是啊。”

“看电影？”

悟醒尘笑了来。男孩儿瘪了瘪嘴，抱着胳膊，盘起来，：“反正库存的录像带就快用完了，到时候就得换一台机了，也不会有人会碰这台机了，就让它留着吧！”他问悟醒尘，“你认识这个麦稞？”

男孩儿滔滔不绝的样像极了一个人，悟醒尘忍不住问他：“你认识一个叫麦稞的人吗？”

“不能将品私有化。”

“不是说神，是一个普通的人，一

悟醒尘摇了摇：“不知……”

男孩儿了桌，拉着悟醒尘躲在桌底说话，他的声音轻了，很轻。男孩儿说：“千万不能告诉别人，这是不允许的。”

“每一场？”

男孩儿用两手比了个取镜的动作，说：“摆在这儿就能把参加聆听会的每一个人都拍到了啊。”

悟醒尘在男孩儿指定的位置放三脚架，问：“这个三脚架用来什么的？”

男孩儿一拍他，了个唿哨：“你还识货的嘛！这可是古董！你知吗，这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推的贝塔手持摄像机，这是世界上第一款手持摄像机！虽然只能录制一个小时，也因为这个，不久就被家用录像系统给取代了，但是贝塔录像带积小，音频范围更广，画质更优秀，它的磁带表面更光，也就是说在收集亮度讯号上……”

“很久很久之前就开始了，一开始就开始了。”男孩儿说，晃了晃手里的摄像机：“那你知这个是什么吗？”

“这个习惯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还缺摄像机吧？”悟醒尘。男孩儿一拍他，大睛亮了起来，拉着悟醒尘跑到了走廊上，说着：“来，来，这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