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醒尘一把将他拽了回来，可是这回却没有弹再打过来了，只有远的爆炸声在他们耳边回。狙击手似乎放过了他们。

“老兄！他们已经在我们上浪费了五分钟了，还有十几个弹了，都他妈横跨两组镜了，都他妈从纪录片演到故事片了，这时候当然是去别的地方抢人啦，他们肯定是在去前线的路上看到了三个黑方的傻帽，没想到花了这么久，只死了一个，那还不走啊？弹在这儿可金贵得很，200

”重要？哈哈哈，465，这是考验！”677笑着说，他伸长手臂，手腕上的金属手环，说：“你的战争营地专用手环在145上，上就能看到任务信息啦。”

悟醒尘问：“狙击手会随便移动位置吗？”

677用左手拍了拍持摄像机的右手手腕：“哇哦，465，你状态了啊！愤怒，对，就是愤怒！再给我多一些……来来来，”677越来越兴奋，嘴边扬起一抹怪异的笑容，他又开始喋喋不休：“还有定，复杂的神，绝望中带着希望，希望中又孕育着绝望，那么现在怒火中烧，心动不安的士兵465要如何行动呢？猜测吧，观众，紧张起来吧，观众！465会死吗？”677趴在了地上，摄像机的镜又贴在了悟醒尘脸上，尽这是台虚拟摄像机，但是那黑漆漆的镜无形中带来一种压迫，好像那是千万双睛，好像有千万个人在那镜后盯着他。悟醒尘不适地扭过了脸，677哈哈大笑，镜又贴过来，紧紧跟着悟醒尘：“观众们，又回到了斜视镜，，，，啊哈！还是得是德・帕尔玛！镜要拉长，要加重！”677一咕噜爬了起来，提着摄像机手舞足蹈：“，天花板的乌玛・瑟曼！”

”是的，465。“677拽过衣肩上的军衔给悟醒尘看，那黑肩带上绣着一条红杠，他朝悟醒尘行了个军礼，“职位是级记录员。”

悟醒尘看着677，问：“你们委派给新兵的任务都这么重要的吗？”

悟醒尘说：“你是说在刚才脑袋中枪的那位上？”

悟醒尘说说：“我以为战争营地的记录员都是文职工作。”

”你的编号是677？“悟醒尘问。

方士兵465的故事’啊，不不，这段怎么这么熟，这不是那套纪录片的开场吗？677，这是抄袭！抄袭！不！电影已经死了，但是也绝不能抄袭！”黑睛扇起了自己耳光，大吼大叫起来，声音很大，声音太大了――又是两枚弹打过来，这回着黑睛的肩膀在了战壕外，悟醒尘赶紧把他往战壕里拉了拉，两人躺在地上说话。

677了。悟醒尘脸上一僵，轻声：“那你不早说？”

悟醒尘摸到了战壕另一侧，往黑方阵营瞅了，咻，一枚弹飞过他耳边，在地上，一缕沙尘徐徐升向空中。悟醒尘又了回去，深了一气，狙击手盯得太紧了，他本没法找他的位置。或许还有不止一个狙击手。

黑睛不屑地说：“文职工作怎么杀人，用文件杀人，还是用文字杀人？”

他觉到“生气”，“厌烦”，还有“愤怒”，都很轻微，都是如意斋教给他的词。悟醒尘握了握拳，如意斋去了哪儿呢？他也在战争营地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