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璃轻轻念：“迷……”

一璃说：“那正好能赶上纪念展。”他摸到了悟醒尘的左手无名指，悟醒尘：“真不好意思，戒指今天拿去抵押给一个鉴定顾问了，他索要现金报酬，要得很急，现金审批程缓慢，无奈之，只好把戒指给了他，只要现金报酬一到他手里，他就会归还戒指的。”

悟醒尘了，：“恰好是X12，就是为了要给它写鉴定报告才找上了那位鉴定顾问。”

“好像挂在博斯普鲁斯海峡脖上的三串钻石项链。”一璃说着，也摸悟醒尘的手。

“可有可无的角？”

悟醒尘靠在床，问：“好看吗？”

一璃说：“大家都很好看。”

悟醒尘说：“他吃花。”

他亲了亲悟醒尘的左手无名指：“听上去是个很迷人的人。”

一璃说：“迷。”

一璃侧过，脑袋枕着胳膊看着悟醒尘，拍拍边的位置，：“没事，反正还没睡着。”他说，“在看灯。”

“不能说是可有可无，不过也说不来有什么重要的，演里没有他好像也不会怎么样，多了个他，观赏效果好了两成。”悟醒尘挠挠鼻梁，“他长得很好看。”

悟醒尘说：“你知吗？他用火柴，香烟，那种会让人除了尼古丁之外的其他有毒副产的烟草。”

悟醒尘：“母亲问你好。”

一璃笑了声音：“真难得，一次听你打这么多比方，你也可以当作家了，你有这方面的才能。”

一璃笑了笑，不说话了。悟醒尘亲了亲他的额，：“睡吧。”

一璃笑着问：“树会像人吗？”

悟醒尘说：“2月15日。”

一璃说：“新闻说博馆失窃了。”

一璃说：“也问她好，她什么时候从K星回来？”

悟醒尘：“可以把人字去掉。“

悟醒尘走到了床边，坐了，说：“树还会像鸟，像大象，像伞，像手杖。”

悟醒尘：“追查罪犯是警察的事，“他还，“放心，中区警务六小时就能结案了。”

悟醒尘说：“很难说清楚，或许你们作家更擅长表达，你们拥有更多的词汇量，认知也更全面。”悟醒尘顿了三秒，接着说，“他有一种神，很难说清楚的神。你应该见见他，见过他之后，你描述一番，一定能把他描述清楚。”

他起去洗澡，洗完后回到床上，发现一璃还醒着，睁着睛，手搭在小腹上，看着天花板。一璃问他：“小偷就偷了这么一幅份还不确定的画，你不觉得奇怪吗？”

悟醒尘摇，：“不记得了，大脑里的记忆空间应该用来储存比梦更有用的东西。”

他说：“百分之八十是个妖怪。”

一璃哈哈大笑，在床上蜷起了：“树妖？狐妖？辟邪？旱魃？”

悟醒尘笑笑：“别开玩笑了。”他摸到一璃的手，说：“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一璃问：“你回去学校了？”

悟醒尘摇摇：“本来是想回学校找各位老师请教一番，不过晓月馆长推荐了这位……”悟醒尘顿了三秒，接着说：“他叫如意斋，在剧场当演员，应该不是他的职业。他演一个很小的角。”

他扭看窗外，问：“你记得最近一次过的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