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斋着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悟醒尘只好在喧闹的合唱背景继续说话:“而X12中的向日葵所使用的黄都是由一支黄006号颜料完成的,黄006号由荷兰一位衷颜料制作的神父约翰制作,工艺复杂,只有顾客预约,神父才会开始制作,要不是因为2289年考古复原的一本彼得・鲁盖尔的手札,没人知这种颜料还有这来,也是在彼得・鲁盖尔的手札上记载了1566年时的一场教堂火灾,当时因为荷兰一系列宗教运动,约翰神父所在的教堂神像被砸,教堂被烧,所有颜料,包括成品和半成品都被付之一炬,神父本人也在火灾中丧生了。”
悟醒尘放了花,接着:“在对X12行了各绘图层的分离后发现,草稿和成图相差甚远,不知为什么,创作者却仍执意在草稿上行绘制。”
舞台演重新闹了起来,一时间,悟醒尘连自己的说话声都听不清了,他又提议:“方便换个地方说话吗?”
“现在?”
悟醒尘问:“您说什么?”
如意斋摇摇,大步往门走,说:“走吧,去博馆之前还得先去一个地方,不要浪费时间了。”
如意斋打了个哈欠,说:“那或许是彼得・鲁盖尔的存货。”他又:“比起鲁本斯的逆天使,X12更接近鲁盖尔的逆天使,儿发现了父亲没用完的颜料,自己拿来用,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悟醒尘又说:“当然这确实这不能说明什么,毕竟颜料的售卖纪录已经无法考证,或许有人购买了颜料后一直没有用完,几经辗转到了创作者的手上。”
悟醒尘应了声,摘向日葵的一片花,在手里,:“但是鲁盖尔绘制向日葵时,用的都是一种产自意大利南的颜料,制作颜料的工匠称它为‘第三日光’。第三日光于1610年投市场,而从X12的向日葵上提取来的颜料,与第三日光的成分行比对,结果让人意外。”
“追溯!!寻找!!”
如意斋问:“草稿长什么样?”
听到这儿,如意斋笑声音,瞄了镜,又开始烟,:“原来这是一主角会一直以说书人的吻说话的。”
悟醒尘问:“能麻烦您现在跑一趟博馆吗?开车的话,最快四十五分钟就能到了,车就停在附近的停车场,走过去一分钟的功夫。”
“对啊,去花店。”
悟醒尘:“实在抱歉,于保密需求,草稿不能在博馆以外的任何地方行展示。”
“还得先去一个地方?”
第3
如意斋也很疑惑:“去花店当然是去买花。”
悟醒尘:“这个研究方向早在X12被送鉴定科时就有人提来了,但是,彼得・鲁盖尔在手札中提及,在得知教堂被毁,神父过世后,他非常难过,因为他的006号颜料已经用完。”
如意斋笑了声,站了起来,穿上那件白缎的长褂,看了悟醒尘,忽而奇怪:“你不是很着急吗?还愣着什么?”
“如果您是担心演……”
“花店?去花店什么?”悟醒尘实在疑惑。
“31世纪!!哈!”
悟醒尘也站了起来,问:“不用和圆满老板打一声招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