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像你要包养我一样,哈哈……”我忍不住开玩笑地说,结果很快就哈不去了,因为卡尔脸上那种僵的笑容隐去,他摸着巴的手不受控制地挨着自己的嘴巴,我看到他咬一手指,然后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就当我在骗你吧。”我是闲到疼才跟他说这些,搞不好这货里除了钱外,脑里什么都没有装。虽然钱是个好东西,别人也没有像他这么贴满全来炫耀的。
最后我看到他的睛,他不太敢看我,睛是斜到床的另一边,可是又会很快地回到我上,看来我一,接着继续斜到别,这个单调的动作他重复了很多次。要不是知他脸很厚,我还以为他是在害羞。
这可真够慷慨的,难我误会他了?其实这家伙是个有钱无花,全拿来救济穷人的圣父?我无法理解地看着他,担心他被人附。他未婚妻海被人救了,他也只给二十块,结果一转跑来救济我,这反差实在大到我无法视而不见。
卡尔立刻摇,等摇完他才发现这个动作很幼稚,脸上闪过一丝懊恼,接着他坐直,端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认真地说:“你可以跟我在一起,这对你的前途有很大的好。”
我为什么要了解你?几乎是目瞪呆地看着他,我一时间
“十八。”我淡定地说,其实我觉得这个应该年纪会更小一,可惜我无法确定年龄,要将新的压成上辈那种基础,真是任重而远。
我沉默了一会,才转凝视着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开,“我说,如果你只是一个门外汉,就收起自己指手画脚的小丑动作,乱七八糟这种评价也别说来贻笑大方。”
“只是现在,以后你不用烦恼钱的问题。”卡尔终于谈到自己兴趣的问题,他显得慷慨而友善地说,“我能帮助你解决所有金钱的困难。”
卡尔有受不了我的沉默,他又换个坐姿,笑脸不变地说:“我在纽约有间空的公寓,我们船后你可以直接住去,我记得公寓里有一个很大的空房间,要是你喜舞,我将它改成舞的房间。以后不要去知吗?”卡尔放在椅上的手指弯曲起来,看起来很激动,可是他的脸表却丝毫不变。他看着我的睛又不受控制地闪开一,嘴里轻声糊一句,“只给我看就好了。”
我着他一脸“你快说好”的压力,终于忍不住咬着牙疑惑地问:“你在开玩笑吧。”
明戈与中国古典舞。”这简介可真是乏善可陈,毫无亮,要是再说些得了什么国际奖项,赚了多少银或者看起来会更加大上些。
我才觉得不对劲,中间我是不是漏听了什么?从救济穷鬼到给你公寓帮你建舞房再到只为我一个人就好。我们不是因为无聊才开始随便聊会天,打发打发时间而已吗?
我的一生几乎都在舞,它溶到我骨血里无法分离。
前途……很大的好。
“这些你可能不兴趣,我知。”卡尔宽容大度地说,“我不该对一位女士谈起这么枯燥无味的东西,我只是想让你多了解我。”
期待……
卡尔也不笑了,他似乎想要发火,可是又安静去,脸上现一种困惑,看起来就像是陷到某个诡异的难题里。接着他说:“你现在几岁?”
我试着分心神去观察他,用一种并不明显的视线,沉默地从他的膝盖,到他放在椅上的手。他抓住椅的手指很不自然地轻着扶手的地方,这个小动作非常焦虑,甚至是着急。从他的白衬衫到领结,我终于不动声地看到他脸上那些细微的表,他笑得很镇定,可是嘴角会有控制不住的动,似乎这个笑容随时会崩塌去,变成一种冷酷的线条痕迹。
这是在国议员选举会上的自我推销吗?要不是我双手没空,真想给他鼓掌,英国国王听起来好伟大啊。
“你可能还不了解我,我家是制造钢铁的,很多造船厂都跟我合作。我去过很多国家,了很多生意,认识很多人,包括英国国王。”他说着说着巴跟着往上仰,自信变成一种傲的微笑,在他嘴角绽开。
为什么最后话题会跑到这里来?
“你又在骗我,你看起来十几岁,可是你却说自己二十一岁去环游世界。中国古典舞跟那个什么明戈是什么东西,现代舞?”卡尔不理解地笑一声,听起来就像是在嘲讽我的谎言再一次被揭穿。
“难你要这样过去?”卡尔挪动一□,胳膊横放到扶手上,而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巴,他用一种类似会议桌谈判的神,抬俯视着我。“听起来你很喜蹦蹦的,但是这个社会很残酷,艾米丽。你只是没有见过好的东西,嗯,你应该买好的衣服,有自己的仆人,有空的时候上剧院去看别人舞。你本不需要自己,这些都是……都是那些穷鬼才该考虑的。”
卡尔手指夹着烟听完我巴巴的自我介绍,一时间反应迟钝,他笑脸僵地看着我,等到烟烧到他的手指,他才惊一地甩开烟,然后低声问:“什么?你在说什么?”
“我就是穷鬼。”我面无表地帮他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