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孤儿。”这个答案直接噎死他,一个孤儿哪里知他老爸老妈姓什么。
穷光这个词,他说起来可真是特别的刻薄不屑。
想一想,我这几个月来的生活真是彩纷呈。英国底层的人民生活丰富得可以写一百巨著。
“全名。”我不合作的态度显然惹怒了这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暴发二代,卡尔连椅都不坐了,直接就靠在床,企图用大的影压迫着我。
可能是我的神过于明显,卡尔终于注意到我,他脸凝重起来。“泰坦尼克号会沉没这个消息,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什么信息?
说到这里,卡尔忽然停顿一,接着他一个兴奋的笑容,“我喜这个注意,生意就要有这种胆量。”说完,他像是要庆祝什么地举杯碰了一空气,再一饮而尽。
我记得电影里这货,可是为了活去可以将那些求生者踹救生艇的凶残人士。
上那种郁的烟味。
这家伙谈起这些玩意的时候看起来终于没有那么倒霉,他严肃而自信,甚至是带着不自觉的沾沾自喜,看起来他在商业圈里阴谋诡计混久了,显得特别自在轻松。
“艾米丽。”我懒得跟他大瞪小,直接回答,反正这个基本用不上的英语名字我没什么认同,所以自我介绍得毫不心疼。
“艾米丽。”我淡定地继续用同一个答案来忽悠他。
那块表不是我偷的,是自己挂上来的。
“你的姓。”他咬着烟,却发现香烟已经燃烧殆尽,随手就将烟往旁边扔开,那动作堪拼街小混混。帮他打扫房间的女佣会很吃力,他就没别的地方能扔烟的吗?
我终于觉得他哪里不对劲,他非常在意泰坦尼克号会沉没这句话。可是我不明白他在意个什么劲,他不是认为这是艘永不沉没的梦幻之舟?
不过为什么我们会谈起生意经,我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我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种表,他更多的是一副得意自傲的德行,而现在他脸上找不到丝毫那种没脑的亲切。他阴沉地看着我,琥珀的瞳里似乎藏着大片阴郁的诡计,手指上的香烟慢慢燃尽,烟灰在烟上顿了一,才掉落到床边的地毯上。
“它会沉,呵呵……”他冷笑几声,突然又拉脸,压抑着声音阴冷地说,“你答对了,泰坦尼克号本来是该沉没的。伊斯梅及白星公司上层曾经开过这样的会议,因为奥林匹克号在试航的时候发生了严重的碰撞,白星公司原本就不敷,必须靠新建造而成的邮轮收回资金。可是这次灾难让他们雪上加霜,加上保险公司拒绝理赔,很快的,伊斯梅就很有可能破产变成穷光。”
“你的手很灵活,难是你到贝尔法斯特的造船厂里偷拿材料时偷听到消息。”他奇怪地低声喃语,手习惯地摸着小指上的宝石戒指,然后又自我反驳,“这种关键的信息不可能来。”
“所以他打算实施一个很大胆的主意,就是让泰坦尼克号在航行几天后去撞冰山,让这艘梦幻的不沉之船彻底完。”
“他故意的,要去撞冰山?”我听到了什么?一个疯反
“你觉得泰坦尼克号会沉?”我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这个消息是真实的,他才有可能这么念念叨叨。可是说完再沉思一,又觉得不可能,如果他认为船会沉,那么还拖家带来坐泰坦尼克号是打算自杀吗?
关奥林匹克号什么事?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以前?多久以前?没穿越前我舞的时候,就靠舞为生。后来断了就靠银行利息为生。飞机失事掉到英国街基本就靠打短工,打赌卖艺,或者跟一些好心的妇女讨个面包为生。
“孤儿?”他不自然地又那种在上的嘲讽笑容,然后有些勉地咬嘴唇,低声问:“你以前靠什么为生?”
“你是谁?”卡尔突然问,这是一种命令压迫式的审问。
“他必须让他的船能很快就盈利,可是单单靠刚起航的泰坦尼克号本没办法赚够度过危机的金钱,甚至连泰坦尼克号的船票都没有真正卖完,就算它是世界上最豪华的船也一样救不了白星公司。”卡尔边说边站起来,他走到桌旁边,提起冰桶里面的酒瓶,给自己倒一杯酒。他动作熟稔地摇晃一脚杯,然后低闻一,随即将杯举起来,看着里面的酒继续侃侃而谈。
可能是我想太久,还没有回答卡尔就已经一旁帮我脑补完答案。他立刻说:“以后不准去偷东西,小偷没有什么好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