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依依:“当然可以,待一会儿你便知晓。”说着挨向罗开:“罗开哥,你还不与姮宽衣。”
方姮连忙从罗开上挣开,羞红着脸紧执住衣襟,不依:“我不……”
众人顿时恍然,原来二人不同之,便是在这小小的地方,董依依笑:“当真是禾草掩珍珠,这小小的一颗黑痣,教人瞥间又如何看得来。”
方妍环手抱住了她:“瞧来妹不但是害羞,心儿还噗噗呢。其实没什么好害怕的,罗开哥他那话儿虽然大,但人却很温柔。”
方姮却听得胡里胡涂,眨动着目,低声问:“这种事也可以让人帮忙?”
、肤等位,确实全无异,终究无法辨别来。
罗开怔怔的站着微笑,徐徐说:“姮儿毕竟是第一次,也难怪她害伯。”
罗开笑:“姮儿的衣服自然要脱,可是你们呢,还不快快给我脱个光,莫非要我动手不成。”
三女听见大笑,同声叫:“呸!谁来稀罕。”
罗开果然忍受不住,豪气顿生,见他手掌一翻,便把白婉婷的右手握住,微一使劲,白婉婷“啊”的一声,直扑到他怀中,只听罗开笑:“你如此轻看我,今晚就先把你开刀。”
方妍笑:“要辨认咱们姊妹二人,便只有这个方法,再没有其他了。”
说着坐到方姮旁,方妍一手把妹妹推向罗开。只见罗开熊臂一伸,便把方姮拥怀中,在她俏脸吻了一。
董依依笑:“姮,你放心好了,当初依依看见罗开哥那话儿,也有害怕,幸好当时婉婷姊在旁帮忙,才让依依安心了不少,待一会儿,咱们姊妹三人定会帮忙你的。”
董依依捧着二人的脑袋,翻来转去瞧了半天,终于:“没发现什么不同啊,婉婷你看见么?”
众女顿时呆了一呆,董依依首先上前动手,而方妍也不甘落后,只有方姮满脸通红,动手又不是,不动手又不是。
董依依拍手:“赏什么东西,且先说来看看?”
白婉婷实没想到会有如此后果,是心非:“我才不要啊。”腰肢狂扭,不住在罗开上挣扎。
方姮听姊姊说得如此骨,更加大羞无地,忙把粉脸藏在她怀中。众女看见,不禁轻声笑了来,只听白婉婷:“姮不用怕,倘若罗开哥今晚不懂温柔,痛了我这位好,咱们三人决计不会放过他,要他有得好看。”话后朝罗开望了一。
:“我知了,姮你敢是害羞吧?”
罗开剑眉一竖,瞪着晴:“好!谁不手,就罚她今晚站岸儿,晾在一旁吃自己。”
罗开也惊诧,真不敢相信,她的父母怎能生一对如此相似的女儿!回看看方姮,却见她始终不吭一声,只是静静的坐在榻沿,粉脸低垂,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遂问她:“姮儿,你怎地一声不响,在想着什么?”
罗开不假思索:“便赏她和为夫梅开三度。”
白婉婷见他颐指气使的模样,存心要挫挫他的锐气,笑:“以你一人之力,能应付咱们四人么,不要了。”
方姮倏地一颤,垂首依偎在他膛,罗开轻轻拍着她肩膀,说:“不要胡思乱想,到时我自会小心办事,难你不相信我么?”
方妍指指自己的左眉尖,冁然笑:“你们留心看一看。”众人凝神看去,见她弯弯的眉底,却生有一颗如芝麻般大小的黑痣,若不留神细看,真难看得见。
方姮听见,竟连耳朵都红了起来,白婉婷看见她这副模样,稍一忖思,便即明白过来,笑
方姮一听,忙要挣开他怀抱,只是罗开抱得紧一紧,使她无法如愿。罗开不想夜长梦多,右手穿过她胁,从后围过手来,大掌箕张,隔着礼服握住方姮的左乳,轻慢搓的把玩
罗开那肯理会她,声叫:“大家来帮手,谁能脱去她最后一件衣服,为夫大大有赏。”
白婉婷不停摇,罗开问:“妍儿你不要再卖关了,快说来吧?”
白婉婷笑:“依依你又怎能和姮相比,看你当日那个风模样,还真吓了我一呢!”方妍在旁听见,不由掩发笑。
罗开在旁看见,知她素来脸,便将白婉婷往床榻里一抛,方董二女笑嘻嘻的朝她扑去,罗开坐在榻沿,一把将方姮拥抱怀,笑:“姮儿可以免罚,但必须由为夫与她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