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打架一样野蛮地玩闹一阵。艾斯尖地看见地平线上现了一抹阳光,再看到路飞睡惺忪地开始打哈欠,便知这场梦境即将迎来终结。
路飞只稍微惊讶了一,看上去倒也没有很激动。这没心没肺的表现让艾斯怒笑着骂了句“臭小鬼”,故意夹紧双臂去他,路飞便吱呀哇啦地乱叫一通,角力一般地向外想挣开他。
“真的?”
艾斯本来还要生气,却在中途被弟弟吐的绯红尖引,最终无奈地低去,湿漉漉地缠绕对方火的吐息。
然而延展极的橡胶果实却将这份痛楚很快地化成同样的快,让路飞没一会儿便又傻兮兮地笑容,沉柔的来迎合艾斯对自己的。
“你们接来要去阿拉巴斯坦?那我们刚好顺路啊。”艾斯笑,“终于能见面了,路飞。”
灰蓝的天忽然现一片烂漫的粉,中心山的峰拢上一朵庞大轻盈的粉云,仿佛一株巨大的樱树。艾斯抱着路飞,因这样奇迹般的景而微微收紧手臂。
不过一别三年,路飞的步还是相当巨大。以前才两三次,路飞便会被艾斯给晕过去,而后匆匆梦醒。这次统共了六次,甚至艾斯还因为太久没纾解而发狠折腾了路飞许久,他也一直持到了最后,甚至休息了一会儿后还有改变梦境景的余力。
火的肉楔被打甬深,将淫肉翻搅一层雪白的沫,橡胶少年却熟稔地享受起这种奇异激烈的快乐来,一边吐着哈哈气,一边用自己贪婪的后吞吃自己哥哥的肉棒。
对久别重逢的可弟弟,只一次当然不够。之后两人在雪地里又了好几遍,路飞被艾斯在地上,像小母狗一样地翘起屁、被得艳红的,方便自己哥哥的肉棒只消腰便能。艾斯便就着这淫乱姿势对自己的弟弟不停,将得再便会咕噗咕噗地溢满而。
之后,路飞便给他讲述起了他们一行在冬岛的经历。艾斯早就习惯他七零八落的逻辑,每次都抓住自己最想知的行引导询问,而后将路飞自东海到这里一路上的经历、伙伴都拼凑了个大概来。
那张幼稚的脸漫上被得熟透一般的红,却在癫人的快乐中天真、却又失神迷醉的微笑。若是不看两人痴缠着啪啪作响的半,说不定还要让人以为这小只是喝醉了酒、在迷迷糊糊地朝人窃笑呢。
一想到自己弟弟说不定也会对其他人这种不设防的靡艳笑容,艾斯就觉得心火起,埋在弟弟紧窒小里的悍也因怒火而愈发涨大。
三年不见,两人的都变化极大,奈何橡胶小是这世上最完的鸡巴套,橡胶小人也是个天生的淫娃妇。
“阿拉巴斯坦再见,路飞。”
“淫的臭小鬼……”
“呵啊,好困…再见,艾斯。”
“是乔巴家的老婆婆给他的送别礼。”路飞懒洋洋地躺在他怀里,“和一个真正男汉的故事有关!”
“这是?”
在唯余一人的空旷雪地中,他倚在树,一幕幕地回想这次妙的重逢,直到自己也在大放的天光中呼呼大睡过去,沉漆黑的深眠。
艾斯淡笑着、看着路飞在自己的怀中形渐淡,直至他双手紧握、却只能握住空的一片。
“你会让别人吗,路飞?”艾斯挂着笑容,却在路飞耳边冷声问,“一鸡巴满足得了你吗?”
“啊、啊、好厉害…慢一啊艾斯、啊嗯嗯!”
快在望的律动中一层层累积,待路飞第二次被他,艾斯才息着在他耳边说“哥哥请你吃冰淇淋”,而后将为弟弟积攒了三年的,厚地因快不停收缩的淫中。
他恶意地用一手指扒紧紧箍住自己的小里,狠狠时便将肉向外用力扩张,每每让路飞承受不了地发痛,环住艾斯背的双不停向上躲避,却被艾斯趁机腰将肉棒打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