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一张纸扔给我:“你老婆告诉我,你只是给生意的一般的朋友帮个忙!原来你是个……吃里扒外的叛徒!家贼!!我怎么推荐你当副总了!我他妈的真瞎了!”
“是,和我住对门。”
“妈了个吧,老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狗东西。坐吧。”他指着边上的沙发。
“你还想当副总吗?”老东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还不够,您更厉害。”
“谢总,你放过我吧,我错了。”
“啊啊,好,得一员将,比什么都兴,刚才我说的那个,呵呵,只是开个玩笑。小许,别介意啊,你老婆,人不错,很有韵味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聪明与貌结合为一的女。但我不会得那么绝,诱淫属的妻,这可不行,你放心吧。不过,昨天午,我确实很……呵呵,小许,我只是说说,你不会吃醋吧。小许,我们公司,上就要改制了,再过几个月,理层要参,这个公司可能就是我的了,当然,参之前,还要再简一,小许,我这个人,只要你实心实意对我,不再和我玩那个,我不会亏待你的。”
跪了。
“谢谢谢总,谢谢您。”
当我看到那张由我伪造的标明被担保方为北京洋洋产公司与坦桑尼亚拉脱斯海洋货贸易公司(就是劳尔他们公司)行贸易信用证资金担保的承诺书时,我的血几乎冻结成冰。
他不相信似地看着我,怔了一,激动之余,神经质地一晃,镜不知怎么差掉来,他脸一红,赶紧扶好镜,鼓鼓腮帮,低声向我:“好。我现在就和你交个底吧。公司有五个副总,到时候,以民主测评为辅,以我的建议为主,留两个副总,据现在的方桉,你们副总一人可以参五十万,你钱不够,我会借给你。你好好吧。”
“你老婆的,怪不得呢!妈个巴的,那个坏东西,我认识他的。你和他说,让他来见我。在改制前,我和他两,要不然来整来一百万的现金呢。”
“想。”当一个人把尊严卖掉典当后,剩的东西全都可以上市交易了。
“老现在就要举报你。我最多就是识人不明,大不了在公司领导那儿挨顿骂,你呢,我他妈能把你给整死!小丫的,阴还没长全,就想抖鸡巴,想玩我?* 你妈的去吧!”
“谢总,谢谢你。”我已经去掉了最后一丝自矜与尊严,脸上迫不及待地浮一脸媚笑。同时,我在心灵深,发一声最后的叹息,原来,媚笑并不是很难的。
他狂怒至极,围着我转了个圈,光象绞索一样,绕着我越缠越紧,越来越亮。
“改制之后呢?”
我一面心里暗骂着这条油卑劣的老狗,一面媚笑着接过话碴,低声:“谢总,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人,只要你看得起我,我也是实话实说,您要我什么都行。你看得起小梅,我很兴。”
“咱哥俩,没得说。”他又呵呵地笑了起来,“还有,那家洋洋公司的老总,是不是姓贺?”
“放过你?你算什么东西?!还拉你老婆给我卖,给我灌迷药,你以为我会吃你那套小儿科!什么我没玩过!”
“你说吧,这事该怎么办!”
“看不来啊,小许,你现在,很像我,你知吗?”
“以后再说吧,咱哥几个的
“……行。”
“……让你老婆陪我几天差?”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狗,你想要让我什么都成。”我膝盖一,竟然坐在了地上。说实话,当时我都想给他
他越说越是暴怒,最后拉着我,便要往外走:“走吧,现在就去总公司,他妈的不臊你,我也要到法院告你丫渎职罪,你这事不折不扣地伪造商业文书,让你丫坐上两年牢!”
“哼!”他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接着给老拿腔派啊?!你不是有才吗?!你狂啊!接着跟我啊!接着让你老婆勾引我啊!”他骂着骂着脸上的怒气已经消失了,说变就变,说到最后一句,表上竟扯一丝亲昵与促狭的微笑。
如果有个地,如果有后悔药,如果有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