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奇怪,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觉他的微笑中有一丝象刀锋般真实犀利的嘲讽,这种隐而不的嘲讽,剥夺了我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和面,是我生命中本无法承受的东西。
谢总抱着她,对我笑:“许放说要先回北京了,让我们在这里过两周的蜜月。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一女二夫的彆扭关系了,就可以回回像昨晚上第二次那样的缠绵了。好不好?”
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常,直到我走过去,举起拳威胁后,他才老实起来,也慢慢地镇定来。
“当然!个月还得在我这个门不是?我让你”去趟新疆“,时间一个月,够不够你玩刘银?”
梅雪裹着条浴巾走了来。
她的神极端地惊疑不定,像两只受伤的兔,动作也畏畏缩缩地,压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惧。
五分钟后,当我肌肉上的神经终于止住了极度兴奋的反应,一只手捂着还在血的额,另一只手去快蒙住双的血,看到的景象实在有些血淋淋的。
“你们俩笑什么呢?”
小梅先从极度惊骇中清醒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两边腮帮,被我两个巴掌给得青,说话时嘴里还冒一些血沫。
小梅将他的伤略一些清理后,想过来给我也清理一,我一挥胳膊,将小梅推到一边,心中虽然无比地悲痛与后悔,但还是就在这一会儿,我终于了一个决定:“小梅,咱们离婚吧。”
“我没疯。”我居然还向她温和地笑了笑。
这时我才意识到,七年前的这个晚上,正是我和梅宁、梅雪妹俩第一次见面。不仅梅宁记着这个日,在我和梅雪六年
的共同生活中,这一天曾经被梅雪一再纪念过五次啊。
卧室的门开了半个,闪谢名的半张脸:“许哥,小梅让我问问你,你怎么还不走啊?”
“小梅已经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呢。小梅限你两分钟,上消逝。”
“够不够你玩梅雪?”
……
他的右胳膊上,着半只啤酒瓶。
面对这个一再占有我妻的、使她受孕之余,还有占有我的栖之所的男人,我突然间爆发了。
当梅雪红着脸,与谢名相拥走卧室,并轻摇纤手,向我别时,我犹豫了一,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来。
又过了五六分钟,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我看看号码,是梅宁的来电。
听梅宁的声音,如痴如醉,满着淋漓的:“今天晚上,我要告诉你我最后的决定。”
“许哥,别赖在那儿了,小梅现在是我的老婆,这儿现在可是我的家,不走我就要打110了。”谢名笑眯眯地和我开着玩笑。
终 局
谢名好像还是没有缓过劲,当小梅爬过去帮他时,他竟一把将小梅推倒在地,“你他妈的,都是你,这是你们给老设得套,房刚转让过给你,你们就要对老毒手了。不了!老不了!”
“你们他妈的着急上火葬厂啊。”
“你他妈的,呜……老这儿被你扎的,都白肉了,呜……”
“嗯,我上就走。”
“老公……你疯了吗?”
差什么的,你也可以多陪陪梅雪,我也能多陪陪刘银了。”
再晚一些时候,我临门前,和梅宁联系了一次,说今晚上要和她见个面,梅宁欣然答应了,并带着梦幻般的语气说:“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认识七周年了。”
然后我们俩同时拍着对方的肩嘿嘿乐起来,活像两个大傻。
不,应该说是脑的神经闸了。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从她的神中,我好像觉到,从前一向细心的她,其实并没有因为近来移别恋,而忘记这一天的意义,只不过,在这种淫靡放浪的气氛中再和我共同怀念相识相恋七年的,就实在有些好笑了。
谢名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些碎玻璃碴,脑袋像个血葫芦似的,惊恐不定的睛中泪直,嘴里神经质似地嘟囔着,呜,他妈的,你还要杀人啊!他妈的,老不玩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发上,听到里屋传的隐隐说笑声,从心里觉我和小梅这座婚姻的大厦已经完全地倾斜坠了。
梅雪红脸呸了他一:“那是因为关着灯看不到你那丑恶的嘴脸,所以才更好一些。行,那老大就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