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要嫁人了,还不抓紧?是不是?”
我不由已地,从心里讲,现在我更加在乎梅雪,哪怕是让我在边上看,我也不愿离开她半步,那种五味杂阵的觉,在昨天目染熏的淫妻游戏中,我的味和觉只能用痛到极、到极来形容了。
等小谢离开后,小梅才说:“不要在他面前提贺国才,明白吗?”然后她小心地看了看卧室的门,才趴在我耳边轻声:“我是说,让他奸我一次,然后呢,我就拿着这个藉说事,他也就拿我们没办法了。”
“奸你?”我端详着小梅,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竟把她当成了个笨笨的傻妻,真是好笑,其实我才是个蠢汉呢!
(十二)换妻与献妻
再晚一些的时候,我临门前和梅宁联系了一次,说今晚上要和她见个面,梅宁欣然答应了,并带着梦幻般的语气说:“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认识七周年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七年前的这个晚上,正是我和梅宁、梅雪妹俩第一次见面。不仅梅宁记着这个日,在我和梅雪六年的共同生活中,这一天曾经被梅雪一再纪念过五次啊!
听梅宁的声音如痴如醉,满着淋漓的:“今天晚上,我要告诉你我最后的决定。”
当梅雪红着脸,与谢名相拥走卧室,并轻摇纤手向我别时,我犹豫了一,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来。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从她的神中,我好像觉到,从前一向细心的她,其实并没有因为近来移别恋而忘记这一天的意义,只不过,在这种淫靡放浪的气氛中再和我共同怀念相识相恋七年的,就实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发上,听到里屋传的隐隐说笑声,从心里觉我和小梅这座婚姻的大厦已经完全地倾斜坠了。
又过了五、六分钟,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我看看号码,是梅宁的来电。
卧室的门开了半个,闪谢名的半张脸:“许哥,小梅让我问问你,你怎么还不走啊?”
“嗯,我上就走。”
“小梅已经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呢!小梅限你两分钟上消失。”
“你们他妈的急着上火葬场啊?”
“许哥,别赖在那儿了,小梅现在是我的老婆
,这儿现在可是我的家,不走我就要打110了。”谢名笑眯眯地和我开着玩笑。
非常奇怪,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觉他的微笑中有一丝像刀锋般真实犀利的嘲讽,这种隐而不的嘲讽,剥夺了我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和面,是我生命中本无法承受的东西。
面对这个一再占有我妻的、使她受孕之余,还有占有我的栖之所的男人,我突然间爆发了。不,应该说是脑的神经闸了。
……
五分钟后,当我肌肉上的神经终于止住了极度兴奋的反应,一只手捂着还在血的额,另一只手去快蒙住双的血,看到的景像实在有些血淋淋的。
谢名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些碎玻璃碴,脑袋像个血葫芦似的,惊恐不定的睛中泪直,嘴里神经质似地嘟囔着:“呜……他妈的,你还要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