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般放在哪里?”平予慢慢地笑嘻嘻说,同时光别有意味地扫了一小梅耸的酥。小梅这才意识到什么,羞地啐了一,低不语。
我也喝得糊里糊涂,再说当时也很年轻,对这些事不太懂,很有些好奇地问:“她的放到哪里才好啊?”
“你应该让小梅把大缠到你的腰,然后让小梅的屁稍微低一些,你的那个……那个……往压。”
“往压?”
“对,然后搂住她的腰,可以一只手搂着,另外一只手摸她的乳房,摸她的后背,慢慢地让她兴奋起来。”
小梅突然“哦”了一声,表一呆住了,飞快地扫了平予一,脯急剧起伏,然后把低了去。
我没有想到当时平予已经把桌底的手伸小梅的裙里。
当小梅后来和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我气得肺都快炸了:“你为什么当时不他一耳光?”
“我……我也不知是为什么,当时你们那样地谈我,我的……我就有些……有些……”
“有些什么?”
“我的就……就有些了。”小梅羞渐地低,我知自己当时也有责任,也就没有继续为难她。
七月那个炎的夜晚之后,我很奇怪小梅为什么突然间再也不理睬平予了,她也不告诉我为什么,平予继续是我的好哥们,他确实也没再扰过小梅一次。
直到那年的冬天,我差在外,因为份证丢了,居然无法乘火车回京,但是第二天晚上我必须回京和老总汇报山西项目的展,平予开车去接我,往返十六个小时,把他累坏了,当晚我就留他在我家里休息了。夜里我正睡得很香,突然听到客厅小梅叫了一声,然后就没了动静。
过了五、六分钟,我再次意识到小梅不在我的边,于是起去找她,一推开门,就发现厕所的门,小梅无力地靠在平予的怀里,的睡袍大开着,两只雪白的乳房,平予的两手停在两个乳房的尖上。
平予到底是搞育的,反应飞快,在我抄起烟灰缸的同时,他已经光着上溜了我家门外。
“我写的是平予……不,不是平予!”
“所以我说你小气,你应该姓叶,而不是姓许。”
“姓叶?”
“叶公好龙的那个叶先生啊!你只能想想这件事,意淫一,真要你来,你才不愿意呢!”
我一抬起了,昂然说:“我和你都看着满意的男人,他就可以上你!”
“羞死人了,什么上我?上我……我可不想当别人的妇。”
“当别人的妇吧,我真的很想看到,想看到你住到别的男人家里,与他尽,与他同眠。”
“好吧!”小梅起伏着脯,无比激动地扭着大,与我缠绵着。
“你答应了?”
小梅咬着唇,重重,中意漾:“我要与敌同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