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不着北,打得她妈妈认不她,看她还敢不敢?”
我没接话,闷继续发短信:“你在哪里?”
“速与我联系!”
短信发去不到一分钟,舒宁的短信便回复过来:“我和师哥在一起。”
我突然想起,舒宁与我闹别扭时曾去另一座城市投奔她一个一直暗恋她的师哥,离开我有数周的时间,不过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搞清楚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哪个师哥?”
“就是刚才吻我的师哥呗,嘻。”
看到舒宁回的短信,我心里有种被撕裂的觉。我还不知那个个青年叫什么名字,不过看他的样,瘦瘦的脸,炯炯有神的一双大睛,一又又的短发,显得倒是满有神的。
“我投降,不想玩这个游戏了,心里很难过,你收手吧。”
“某人昨晚怎么说的?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捉奸在床,我就和我师哥永世不再联系。你一个一个地捉,直到我边只有你,好不好?答应人家嘛!”
昨天晚上,在舒宁与我愉之际,当我答应甚至完善一些这个游戏的细节时,舒宁故意用这种“别现在说什么都好,到时又反悔”的话来激我,我只好快地拍脯:“因为我你,我肯定会舍不得你和别人燕好,退一万步,如果我真的提终止,你完会可以不理会!”
我仰面暗叹一声。迟疑了半响,才哆嗦着手发这样一句话:“你们现在在哪里,在什么?”
在等她回复的过程中,用一句五俱焚来形容我的受,实在恰当不过了。
此时我不自觉地用施放式的语言着心的独白:我纯的小宁儿,你师哥已经搂着你吻起来了?是你还是他把你的脱掉,你修长迷人的玉?他是否已经开始用那肮脏的大鸡巴遭践了你的私?你们是不是连洗澡都顾不上了?你不是说,除了我和孙海滨,别的男人都脏吗?
车窗外的劲风让我清醒了片刻。
舒宁是一个非常讲究卫生的女人,如果是我与她在家里,此时她应该开始去洗澡了,洗到一半的时候,她会让我也来,她不喜我用套套,所以每一次她都会帮我清洗一遍我的阳。一面洗着,有可能就一面她的大中间了。近来我们每一次
都会在洗澡的过程中就先交合一会。动之际,她弯着腰,扶着墙,让我从后面,一只手抚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搂着她光的小腹。冲走了我们交合之的。
了一小会之后,舒宁会绵绵地依在我怀里,让我为她上的迹,然后我们一面吻,一面走向卧室。
等了三四分钟,她还是没有回复,我气极之,发一条短信:“别忘了让他洗净!别脏乎乎地病来,我还要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