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最好的自我赎就的方式。每个希望与她勾搭成奸的男人,自以为布上重重圈套,却不知,垂钓之人也许会心痛于一饵之得失,但这种行为于自也有着莫大的意义。
婚后第二年,我开始发现舒宁的行为有些异常。晚上老是说加班,或和同学聚会,被我戳穿谎言后,她索痛快承认了一切。只是不告诉我对方是谁。节都是老一套的,舒宁自己都觉得对方在这方面是小儿科,什么想见恨晚,什么只要你离婚、我上娶你,目的只有一个:占有她的肉。我经过很多天的反复,在犹豫中答应了她的这一要求。静来一想,其实所谓婚姻,只是一个套,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可以照自己理解的幸福,为这个套注独特的生活方式。
话是这么说,但是谁在现实生活中,能轻易接受这些东西。她与孙海滨的过去一段生活,曾经被我们成功地在记忆中涂抹掉。但是现在,记忆中那种被夺去所的伤痛与绿帽之的酸涩仿佛透过岁月重重的终于顽地渗透斑斑的渍。每个男人,都有着烈的占有,对于女肉的专属望,以及自尊,以及人格,都使这种东西,只能是上说说,笔上写写,真正落实到行动中,让自己奉若天人的、新婚才一年的妻,被他人他死去活来的,只能用一句话来概括的受:“何以堪!”
(二) 初恋与发小捉奸记
“她在打电话!”施放叫。
“你把计价关掉,别让她看来。我给你一百块钱。”
车停造在离舒宁不到三百米外的对面路上。施放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活动。
“你在家里常受她气吧?看你老婆走路的样,两并得真紧……”
我不说话。偏着已经看到施放的裆上搭起帐篷了。这应该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肯定是跟她人打的,嘿嘿,约地呢,我猜!”
“你跟她结婚没多长时间吧,看你们俩都年轻的,一定是格不合!”
我糊地答了声:“我们格还行,一块长大的。”
“那肯定是她老板先勾上她的!我说的对不对!”
“你他妈的怎么那么多话?”我没好气地骂。
“她招手打了辆车!我跟
上她。”
好,开始去会姘了,舒宁,真能得来你!我心中在滴血,不过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又不自禁地血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