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继续说――”沈薄依旧不疾不徐。
余念和沈薄一齐站在走上,望着远璀璨的灯光,静默不语。
隔了好久,余念才说:“想从刘荚这边手,很难。”
“左手怎么了?”
余念脸颊微,却没反驳什么。面对这样轻佻的沈薄,她早已见怪不怪了。又或许,那是他的肺腑之言呢?
沈薄半阖睛,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翘,“或许他早就想到了这一。”
刘荚垂眸,说:“谢谢。”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这个男人的确是乎我意料的恐怖。”
“据说在银面落网之前,他还有犯一桩杀人案。”
“我今天刚查到了一件有趣的事,你想听吗?”
“有趣的事?”余念狐惑地问。
“然而?”余念知一定会有后续。
“没错,选刘荚也是他的计划之一。他让我自己找线索,给了希望,又一个个打破。然后一步一步将我到这个份上,必须照他的计划,去查他所安排来的一切。这个男人就想看我在牢笼里挣扎,像是一饥辘辘的狮,被到极致,就开始拼死撞击铁牢,直到遍鳞伤。他想看的,就是我的抵死拼搏。也就是――我的Showtime。”
“银面患的是癌,他的咙无法吞咽,那段时间又没,理说已经没有施暴的力气了,并且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但在此期间,他居然又用刀杀害了一名打算携款潜逃的助手,而从死者的刀伤的位置与疤痕深度来看,法医分辨这是左手所为。”
刘荚这条路也走不通。
“很有趣。”
她帮沈薄摆好糕,上蜡烛以后,温柔地说:“刘荚,祝你生日快乐。”
“有趣?”余
“杀人?这有什么稀奇的吗?我不是指人命不重要,而是你潜台词里提‘银面居然杀人了’的有质疑质的东西让我倍好奇,一个坏人足了坏事,这是很正常的,并且符合逻辑的事吧。”
“他是正常的右撇,持刀也不该用左手,并且他当时手腕受伤了,就更不可能使用刀刃了。而且莫言是左撇,那时候他也是力壮的十几岁少年,如果伺机而动,也未必不能够杀害一个成年男。”
“所以呢?你有一步打算吗?我可不想我心的人以涉险。”他话音刚落,很快又轻笑一声,补充,“一个玩笑而已。”
“然而当时并未留什么直接的证据,仅仅靠推断无法定罪。更何况,即使莫言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依恋’凶手,帮他事,也有足够推脱借。那时,他的辩护人也是对年幼的孩饱怜悯之心的普通人,所以他能安稳获得新生,踩在别人的尸上,一步步朝天堂爬上去。”
她许了愿望,安安分分坐在沙发上吃糕,而赵炎他们一堆则围着她聊天,赠送礼。
余念说:“刘荚这边,我没办法攻破她的心防,让她完全信任我。而关于莫言从前的案,已经定案了,又过了追溯期。就算有什么证据,早在岁月的消磨中被洗刷得一二净,从这里手,也明显是白费力气。那就只剩最后一条路了,只能从失踪的小女孩那边查起。”
“我很好奇,别故意吊我胃。”
余念只神了一会儿,很快又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