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影山想反抗,大脑里叫着“你怎么敢的!!!!”,肌肉却好似被唤醒了条件反的记忆,慢吞吞地自作主张驱使四肢动作跪在床边,膝盖蜷起来,将屁仰抬起来一些。
少了聒噪的哼哼唧唧,虽然显得影山跪在面前的形都温顺不少,却好像少了觉――说不上是什么觉,却令琴酒有儿烦躁。
琴酒这才松开被掐到红痕遍布的大,将注意力全然放回心悦吐的阴,握着细长笔杆向里试探。
琴酒看着影山难以忍受的动作,冷淡地评价。
他前已经模糊发黑,混乱的大脑中却无比清晰地传递着的受――
影山不可置信地睁开睛,视线及圆珠笔时似乎花了一秒才明白他想什么,惊恐地摇了摇,两手抓着的床单就要后退。琴酒皱了皱眉,大掌掐在影山细的大侧,掐着跟使他难以胡乱动弹,伸手狠狠贴着大侧扇了一掌,一片白肉以肉可见的速度迅速燃起一片红痕。停顿两三秒钟,火辣的痛意刚刚染上神经末端,琴酒又照着刚才的印不留气力地狠掴了一掌。清脆的声音落在肉上,影山想挣扎,在琴酒沉沉的眸里行忍耐来。
有些无意识的小狗拱着厚被要去找枕躺平,琴酒不准备花时间在哄人上,照着屁踹了一脚。
他在影山留在房间的东西里随手翻了翻,没找到趁手的,勉找到圆珠笔,比手指略细一,通圆。
“跪起来趴,乱跑什么。”
影山步张着嘴唇,似乎竭尽力气想叫,仰起脖颈,却无力地跌回床上。叠加的痛迟上几秒才燎上大脑层的痛觉受,影山正挣扎,第三掌才姗姗来迟地印在刚才的手印上扇过来。
“放松。”
“才撒去多久,又学了野狗一样的臭病。”
疼痛,撕裂般难以忍受的疼痛。影山无法喊声音,疼痛到难以忍耐的扩张化作嗡鸣声击打耳膜,他却已将力气消耗在刚才的几巴掌里,只能无力地张着承受。
琴酒却好像无事发生一般,满意的拎起影山步红的鸡巴上看了看,将成一摊的小狗收回被里,放心地解扣洗澡去了。
琴酒挑了挑眉,伸手在影山的屁上轻轻拍了两,影山步就很快地翻,仰躺在床上,两条识相地屈在两侧,只是抬臂遮在面前,似乎是有难堪,耳朵也绯红。
抹在影山的面颊上,来回蹭了蹭,提狗崽一样将影山扔在床上。
琴酒满意地贴着肉掴上一掌,打得尖颤动,隐约有些泛红,留个不太明显的红手印。
冰凉的状终于完整地,外力抵在杆上向里推――从未有过的满胀与炽的疼痛无可救药地侵袭大脑,只是侵者毫无察觉,仍然以固定的缓慢速度。
火辣的疼痛像一片烈火烧在,大侧几乎已经受不到知觉,层叠的疼痛却丝毫难减,使影山额上忽然渗一层薄汗。喊不,逃不掉,影山的大痉挛,疼痛牵动骨骼与筋脉,呼间都像在摩伤,迫使他空张着嘴却不敢用力呼,只是细细气,又震动着腔呼气。烂熟的察觉熟悉痛,先一步胀痛地弹两,都分些粘腻前列――这可悲的,似乎完全不顾主人的意愿,只会诚实地反馈已经输好的,印骨髓的指令。
琴酒心不错,没有追究小狗的羞涩。他伸手探向影山的小腹,在小腹用指尖绕圈挑逗,将半的鸡巴紧紧握在掌中动,还不忘照顾几次两颗柔的卵,在手里把玩。影山似乎有些难受,不安地左右摇晃,耳朵红得要滴血,却绷着半不敢乱动,一看就是受过监护人良好教育的样。
“确实野了不少。”
他的洁癖终于忍耐到极限的程度,决定去洗个澡。
他居临地低着,将先前用作伤消毒消毒的酒在笔杆上来回了几次,着发到直的,指腹抵在安抚般摩挲,的指甲过冠状沟,又引起小狗的一阵剧烈战栗。琴酒将笔抵在小边缘,声音冷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
终于,的不知停在的何,可怕的推力消失了,紧随而来的是无法忍耐的逆般的堵与辣的胀痛,使影山步僵着丝毫不敢动弹。
琴酒退回,终于放过影山步的事,将圆珠笔的笔杆在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