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刚才被她那样压来,她的刚好坐在他已经有反应的那,加上她胡乱七摸八摸,就算是/无/能的人也会被摸火来,更何况他是一个非常正常的有生理需求却又刻意禁/的男人,他不保证她再摸去会发生什么事。
“别摸了!”
梁宥西指了指地板:“地板怎么这么?”
关夕‘哦’了声,正要转,忽地听他‘咦’了声。
梁宥西抚额:“你把衣服放在地板上洗?”
她双手撑着地面想学上午那样爬浴室,只是不知怎么搞的,膝盖刚着地撑起,又见鬼的了一,再次重重压在梁宥西上。
可是……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躁动不安的奔腾……
“哦……”关夕也用力闭了闭,又抬手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些,别再错丢脸。
梁宥西摸了摸后颈,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而他自己却也因她扑过来的冲力往后退了一步,光光的脚丫拗不过溜溜的地板,两人双双落地。只不过梁宥西是在自己先着地,而关夕趴在他上,毫发无损。
“……你说我不可以用电,我当然只能手洗。”母亲说不能什么事都让他,所以她才尽量些力所能及的事。
“你别动,我来。”怕她又摔第三次,梁宥西打消让她起来的念,决定自己离开。
看着就要和的地板亲密接,关夕吓得连叫都叫不来。
关夕一楞,“还很么?我拿冲了很多遍,那些洗衣的泡沫都已经被冲掉了。”
岂料脚底一,直直往前扑去。
关夕以为自己压伤了他,吓得脸发白。
结果并没有现预期的浑骨似要断裂般的痛,因为梁宥西在她扑过来的第一时间接住了她。
关夕猛摇,她怎么好意思说得自己是因为看到他的而有种要鼻血的预?
镇定的深呼N次,她别开低盯着自己的脚尖,挪开手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而这次糟糕的是她似乎压到了他什么地方,因为她听见的男人发了一声似极其痛苦的闷哼声。
“我要洗澡。”
数表,又莫名其妙捣住鼻和嘴,一双麋鹿般的大瞠得圆圆地,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
“起来。”梁宥西闭上,拒绝看她宽松的领呼之的浑圆。
两人一上一,四目胶缠,空气中有暧昧的气息划过。
梁宥西环住她的
关夕被他刚才那样一吼,还以为自己被他讨厌了,心里委屈得紧,咬着唇不吭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压你的……”她胡乱着歉,一双小手在他上七摸八摸,“是不是压到你哪里了?对不起,我――”
梁宥西哑着嗓音喝止她,俊颜有些扭曲。
关夕看过去,见他从浴室的某个角落里捡起一小块浅紫的布,大脑‘嗡’地一声响――那是她洗着洗着突然不见了的小,当时找了好久没找到,还以为是被自己冲了桶,谁知……
她耳一,想也不想地冲去要从他手里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