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夕没反应。
小月离开后,梁宥西走去反锁了门,然后打开医药箱,摸到一只笔式便携无影灯,开了灯调好光聚后放在床矮柜上用来照明。然后藉着灯光从医药箱里找了一种退烧药,取一粒磨成粉用温开冲泡,然后托起关夕的,撬开她的牙关喂她喝。
“关夕?”他唤她,等了几秒还是不见回应,他伸手去拍她的脸,手心及的温度却得骇人。
等给她的伤换完药,他又找一瓶度为百分之九十五的酒,比率把冷开和酒调成度为百分之七十五的酒,再利用酒反复拭关夕的颈和腋及大侧来帮助她降温。
昨晚抱着她睡的经历简直就是个恶梦,因为她半夜被伤痛醒,一直在他怀里钻来钻去,嘴里哼哼唧唧,吵得他不得安宁。天快亮时他终于忍不住爬起来给她吃了一粒止痛药,她才安静来。
他起去开门。
关母,很快叫来小月照办。
“啊?那怎么办?”关母满脸焦急,“我说怎么睡这么久都不醒,之前怕吵着她还一直没让小月她们来看,是不是烧得很厉害?”
像是想到什么,他探手覆上她伤周围的肤,一样是灼人,梁宥西断定是伤发炎导致关夕烧昏迷。
梁宥西把医药箱放在床矮柜上,然后在床边坐,皱眉望着睡得七仰八仰,一只手横过,一只手放在,受伤的那条搭在另一条上的关夕,疼的了额,伸手去推她的肩。
只是早上他离开时她的伤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炎了?
轻轻地敲门声传来。
“让小月倒一杯温开和一壶冷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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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烧了。”
加上白天在医院了一台脑血瘤开颅
他先给她的颈和腋来回拭了一会,最后才摈去脑海里一切杂念,掀开关夕的睡裙,给她拭大侧。
难怪从中午睡到现在都不醒,叫她也没反应,原来这丫烧昏迷了。
“宥西,小夕醒了吗,我给她送饭过来?”关母托着一个托盘边说边往里探。
“您别急,我先给她吃些退烧消炎的药,再给她理降温,如果温还是降不来我在想其他办法。”梁宥西安她。
他一楞,摊开掌心覆上她的额,眉瞬地蹙紧。
他关了无影灯,单手撑着额望着睡得昏昏沉沉的关夕,自己也忍不住困意阵阵。
“叩叩叩!”
“你可以去了。”
关夕应该是还没睡醒,浑然不觉梁宥西的靠近。
,你回来正好,你去看看小夕睡醒没有,她中午说有昏,连午饭都没吃就睡了。”关母从厨房来,对梁宥西说。
没敲门便直接了房间,如常般闭上等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他才迈开脚步走向关夕的床。
“那需要小兰小月帮忙吗?”
如此反复拭了二十多分钟,他才停来,给她拉好睡裙,又盖好被。
梁宥西,瞥了客厅里的关耀之和丝楠,迅速收回目光,和关父打了声招呼便走向关夕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