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知的。德芬她信任我,虽然我不。当她是陌生人的时候我伤害过她,当她是朋友的时候我再次伤害了她。而在发生那许多事以後,她把她的信任重给回我。”带著破碎的哽咽,他接著,“然後你现了,你让我再一次伤害了她。”
没继续刺激华,康奈德思索著华这反应背後的隐义。而他知,清楚地知这些意味著什麽。
“你其实也知的,不是吗?她要的不是什麽护花使者,也不是那种拖她的手拖五年,还碰都不碰她女的谦谦君。”
“她再也不会了──”
康奈德其实不想这样折磨他的。但他敢肯定,就像他对德芬的肯定一样,华将不得不承受连串的痛苦,唯有这样他才能诚实地面对灵魂中的黑暗面,也唯有这样,他才能过上完整而有趣的人生──也只有在这以後,他们三人间的乐趣才能真正开始。
“我不会问你是否有在享受的,华。可是,以你丰富的经验看来,德芬对昨晚的一切会有怎样的受呢?”
第十章甜蜜折磨(10)
“在你的人生里,你有试过如此彻底地让一个女人臣服在你手吗?我指的不是纯肉上的臣服。一个男人可以捆绑一个女人,让她沦陷在他的统治──可那仅仅是上的──他绝没可能碰到肤以的任何东西。
“是没了,可是我促成的,不是你。如果你不够小心,华,到最後,你就不可能在暴里守住那一分温柔了。”
康奈德一直注视著华的神,直到华回望向他,“我想,这其实你也知的。”
“现在,已经没这危险了。”悲伤多於愤怒,满满地洋溢在华的嗓门里。
康奈德到这一刻的华对他有一独特的引力,就象德芬对他的引力那样。而这两人间也正好有著某种奇特的相似。
看华把颚绷成这样,就知他不会回答了。
康奈德知,他所说的,华心某角也是认同的。
“算了吧,华。别再骗你自己了,你没伤害到她,而她也依然信任你。”
信任她,甚至关心她以後。为什麽在火旁那温馨的一夜後,你还能说服自己说她是来监视你、偷窥你的呢?”
康奈德等待著,华仍没作任何辩解。
带著哀伤、愤懑华迎上康奈德那一派了然的凝视。
“可你得到了她,完完全全的她。她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你。那可不是你们那些火旁的浪漫曲可以比拟的。昨晚,她是那样彻底地赤在你脸前,所以你可以给她更亲密的碰,那比你走到她跟前,问得她允许後发生的抚更能动她的灵魂、更能深她的骨髓。”
“昨晚你上了她。你绑起她,剥光她,上她。上你那纯真、害怕的德芬。”
林中回到木屋,把俘虏‘安置’在起居室後,康奈德走小卧房。德芬用奇特的神看著他。他读不懂那双灰黑眸在想的是什麽,但把它想象成是她顺从於他那小小的控游戏,似乎也说得过去。在屋外、林间某,当他谨慎地与她的伐
华上的每块肌肉都绷得死紧,像随时要爆裂般。
“而最为可悲、讽刺的是,你是那样害怕会伤害到她,以至於甘愿冒失去她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