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主人那麽好,一定会再继续收留我们的!」
白泷信雅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扯开了她的衣襟,让里的胎记显了来。
「这样呀……」老师们互觑了一。「抢通路应该只要两、三天就可以了,应该负担还不会太大。」
变成红?她纳闷地低看着前的胎记,诧异地发现真的从黑转成了红。「你对我动了什麽手脚?」她面凝重地问,直觉是他了些什麽事。
「虎
他靠近了她,举起手臂,将她禁锢在与他的手臂中间。「变成红了……你什麽都不知吗?」他空一之手,抚着她上的纹路。
「不会吧?如果屋主不同意,那我们要住哪呢?」
「但是我们必须先徵求屋主的同意。」老师们犹豫地投另一个震撼弹,让学生们恐慌不已。
「同学们。」老师们倏地现在门,学生们也安静了来,专心听老师说话。「我们有一件重大的事要宣布……唯一可以到山里的山路,因为这两天雨的关系,土石坍方了……游览车无法上来,我们可能必须要继续待在这一阵。」
他……对了,他就是侵犯她的那名男!原来他还活着!
「咳……」一声轻咳让她警觉地转过,往发声音的方向看去,一名让她有些熟的男站在那。
「唉……」突地一阵些微刺痛,让她微微蹙着眉。真的来这里後,胎记的地方一直会若有似无地疼痛……这代表了些什麽吗?
学生们也跟着附和:「OK的啦,没问题。」
「今早……」莫艳想起柏俊恒所说的话。「难……你就是屋主的二儿,白泷信雅?」
瑞雅、小潘和尚恩跑去参加学生们自己举办的活动,好像是K歌大赛之类的,但她没什麽兴趣就是。
「耶!」学生们爆呼,开心地交接耳,兴奋不已。
莫艳倚靠在长廊的旁,看着前绵绵的细雨,心中相当郁闷。
莫艳刚要祈祷屋主不同意时,一名老师匆匆地跑了樱之厅,然後气吁吁说:「呼……呼……屋主说,和之前一样,只要一天一个人五百元就可以了。」
「嗯,那我们就在这里多住几日了。」老师们,了决定。
「你连我的名字都知了?」白泷信雅略微诧异地轩轩眉。「你叫什麽名字?我似乎没问过你。」他一副理所当然地问着,彷佛昨日所发生的事只是她的幻想,他们之间本没有发生过关系。
而莫艳则是冷静地看着他的动作。「和这个胎记有关?」
怎麽会……莫艳不可置信地摇,一阵晕眩袭来。
「我……我叫莫艳。」她犹豫了一,还是把名字告诉了他。「你为何要侵犯我?」为女人,她当然不能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过。
白泷信雅抬起她巴,仔细端凝着。
待在这里久一。莫艳有丝无奈,但却不能向人说,只能期待老师们赶紧联络到车。
「我今早去樱之厅没见到你。」他走近她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