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心中一惊，失声：“打杀了？什么时候的事？”

“既不是为了自己，那就是为这谷中的妖怪们谋福利了？”我反问，中不自觉的了泪，涩声：“你刚才问我为何不在中安心带着，为何要去跟着凑闹。因为，因为我听到我两个孩在商量这唐僧肉要怎么吃，他们问我人肉好不好吃。”

黄袍怪微微抿唇，片刻后才说：“我从不求长生，捉唐僧并不是为自己。”

柳少君恭声应诺，桃花仙却是梗着脖不肯让路，又：“大王！三思！”

“那为何你也要抓唐僧？”我质问，“不是为吃他的肉，你好端端的抓他什么？难是要为白骨夫人报仇？可她有何仇好报？若她无缘无故便就被那和尚的徒弟打死了，纵是我们与她没有来往，也该面替她求一个公。可她是因何死的？她要吃唐僧肉，这才被人家徒弟打死了，又怨得了谁！”

他垂目扫我一，复又抬去看桃花仙，寒声：“让开！你若想抓那两人，自去抓便是！与我何！”他说着，又声唤柳少君，吩咐：“守好山门，莫叫那两个和尚趁乱混中！”

黄袍怪冷着脸，未再说话，只一个法术将桃花仙弹到了一旁，抱着我疾步了中。就听得桃花仙在后嘶声喊：“大王！白骨夫人的仇便就不报了么？”

黄袍怪不答，只垂了视线。

我心中沁凉，不觉苦涩地笑了笑，又问他：“你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吗？‘你既无法长生，我便同我终老，不论如何，我陪着你便是。’还记得这些话吗？还是因为时日久了，你便都忘记了？”

“没犯！”我坦然承认，只盯着他，“我叫你回来，就是想问一问你，这唐僧肉是怎么回事？你也要同他们一样，要吃唐僧肉以求长生不老，是么？”

他抬看我，沉声答：“我没忘，百花羞，我没忘。”

黄袍怪淡淡答我：“白骨夫人被这和尚的徒弟给打杀了。”

黄袍怪形微顿了，随即就又大步往前走去。

黄袍怪面上一怔，随即便就反应过来，沉目看我，问：“你心痛病没犯？”

我努力扯了扯嘴角，苦苦一笑，又继续说：“我从未在意过你是人是妖，你既愿为我去受那天雷之罚，我便甘心与你为妻，生儿育女，相守一世。可是，黄袍郎，我是人，我是人呐！我的孩儿来问我人肉好不好吃，你叫我如何答他们？来，你来告诉我，人肉到底好不好吃？”

黄袍怪不言，却伸手揽我怀

我一直震惊于白骨夫人被杀之事，此刻才得回神，忙一把抓住了他手，盯着他问：“可是也因为想吃唐僧肉的缘故？”

我闻言心中一紧，意识地抓紧了黄袍怪的衣襟。

“昨日的事。”黄袍怪面无波澜，又低看我，却是问：“好好的，心痛病怎么又发了？你现在觉得怎样？不是叫你在中等着么，怎么也跟着来凑闹？”说话间，他已是将我抱了中密室，放置在床榻之上，“你忍一，我上取丹来给你疗伤。”

我心中诧异，忍不住问他：“她什么意思？报什么仇？白骨夫人怎样了？”

黄袍怪听得愣住，怔怔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