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再转回来，红袖却就忍不住了，追着我问：“公主怎么没套套话？桃花仙嘴巴松得很，略微往外勾上一勾，一准就能知她们从狐狸里听到了什么消息！”

白骨夫人向来是不说废话的，我一时猜不透她为何又提念念姑娘，因此也不敢接这个茬，只玩笑：“仙何必艳羡他人，自己不一样也青年少呢么，不只仙，夫人也是一般，你们莫要再守着我说韶华老去了，我听了才会伤心呢。”

“我们这些也是不成的。”白骨夫人笑了笑，又：“别看整日里养练气，不知费多少工夫，吃多少辛苦，到来却也不过比常人多活上千八百年，一样要经历生老病死，远不比人家那些吃灵丹妙药便能长生不老的！”

“真有！”桃花仙总算是逮到了机会开，忙：“吃一，不只是长生，还能不老！想一想，青永驻、寿与天齐，是可等的妙！前几年的时候我曾听狐狸的人混提过几句，这次去，却得了确切的消息！”

他说着停来，只定定看我，敛了唇边笑意，认真与我说：“人生百年，虽是短暂，却也正因这短暂，才更显时光弥足珍贵。百花羞，你既不能长生，我便同你终老，不论怎样，我陪着你便是。”

不只桃花仙，就连白骨夫人也在看我，似是等着我的回答。我忙回了回神，笑：“这长生岂是那么容易求来的？大王若是有法，不需我去求，他便会许我；若他也是无法，我纵是去求，也不过是空惹他烦扰罢了。”

实也有法，既然去偷，那不如就多偷几个来，偷偷喂给海棠一个，叫她也活个千秋万载！”

当然，这都是好几年前的老黄历的，回忆起来很是有些费脑。

红袖那里还等着听有什么灵丹妙药可叫人长生不老，见她两个要走很是有些失望，正想着替我留一留客，却被我用神止住了，只得老实地跟在我后面送客门。

黄袍怪听了却是微笑，“你当镇元大仙是纸糊的么？他乃地仙之祖，草还丹又是他观中异宝，岂容你随便偷取？偷一个已是不易，你竟还想要上三五个，到时怕是草还丹未偷到，我却被人抓了，连这一世也无法与你相守，到时你就带着孩找地哭去吧。”

“可是――”桃花仙还再沿，却又被白骨夫人打断，白骨夫人用人扇轻轻拍打她，笑：“可是什么呀，你啊，一张嘴竟说那些有的没的，这么大年岁了，也不知个深浅，也亏得公主不是外人，不与你一般计较。”她说着，又转来看我，“公主莫理她，她是在压龙瞧见了念念姑娘依旧年轻貌，受了刺激，这才回来说胡话的。”

我还未答言，边红袖却是忍不住问：“真有那吃了可以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

正讲到关键，白骨夫人赶紧又咳嗽了几声，止住了桃花仙面的话，又扯了几句别的闲话，便就拉着桃花仙起告辞。

因他这话讲得实在是好，叫我很是动了一些时日，直待后来发现他那张丑脸实在看不个老来，这才觉得自己有上当。

若去勾上

桃花仙张了张嘴，正再说，白骨夫人却赶在前面轻咳了一声，笑：“公主果然通透，难怪深得大王敬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