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一场,名字这才又由“阿饼”换成了“阿月”。
时光过得太快,我与黄袍怪还没来得及准备,阿元就到了猫嫌狗厌的年纪,然后不待我俩适应过来,阿月那里便也紧跟着哥哥的脚步,时时刻刻惹人嫌了。两个孩日日作事,闯祸,不是今儿提灌了东家的,就是明儿了西家孩的羽,前来告状的络绎不绝,赶上人多的时候,大家还得排个队,分个先来后到。
也是这年夏天,气候很是有些反常。先是一场倒寒伤了桃花仙等一众花木怪,待了夏,天气却又意外炎起来,酷暑难耐,别说红袖与一撮她们日难熬,便是我也有些受不住了。
呃……这确实是辛苦的,纵然有他“扶持提携”,我仍累得腰酸,第二日就有些爬不起床来。如此几次之后,我便开始耍熊,再不肯如此“辛苦”了。
“就咱们这两个儿,你满山谷里问问去,就算白送谁肯要?别说一个,半个也换不来的,快别发梦了,赶紧睡吧!”我劝着他,自己却也忍不住叹了气,又:“唉,都是命!”
黄袍怪也跟着叹气,躺了却又伸手来拉我,低低笑:“我听他们那话里的意思,生女也是有偏方的,却也不知是真是假,若是真的便就好了,咱们也学上一学,看能不能生个女儿来。”
他唇角微弯,展眉轻笑,把我拉低了,凑过来耳语:“他就这么糊说了一句,我又不好多问,不过,听着那话里的意思,似是要你们女辛苦些。”
我听得似懂非懂,“怎么个辛苦法?”
谷谷外,竟只
十多年夫妻来,便是有这个好,纵是再说什么私密话,也不会觉得难为。我闻言忙撑起来看他,问:“真有偏方?”
他勾唇笑了一笑,双手忽地钳住我的腰肢,将我提到他的上,然后,抬向我吻了过来,低语:“你来……”
我上面虽有几位兄长,可年纪都与我相差颇大,待我懂事时,他们早已经大了,还真不知他们幼时是否也这般调捣,而父亲母亲那里又是怎么教他们的。我也别无他法,只能拍拍黄袍怪的手臂,好言安:“好歹也只是调捣,没作什么大妖。且熬着吧,总有个长大懂事的时候。”
话虽这么说,两个人却都有些憷了,原本还想着再生个女儿,可又怕再生个混世王来,只得暂时消了这个心。也是同年,谷中一个花豹领得了两个女儿,都是既漂亮又乖巧,叫人瞧着都心。
唉!自己亲生的儿,总不能真打死……
小娃娃满月那天,黄袍怪还亲自去抱了抱那两个小女娃,待再回家来,就越发瞅着自己的两个儿不顺,晚上临睡时,竟一脸不甘地与我抱怨:“人家怎么就能一举得女?要是能换一换孩就好了,哪怕两个换一个回来也是赚的!”
诉:“哥哥坏,哥哥坏!”
黄袍怪气得狠了,真是手狠揍过两个儿,可惜却不大用,不过也就消停了三五天,那告状的人便就又开始登门了。他私底也向我叹,:“小时候只觉活泼可,长大了怎就能淘气成这个样呢?唉!总不能真打死了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