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和鲛人,如同牲畜一般被开膛剖肚,吊起,用盐洗得尸肉泛白,伤被烧至变形,以防血失。而在这些尸肉的方,是一方巨大的石制皿,烈鲜红的血从这些净尸的各汩汩,在缺失了双脚的断汇聚,滴落皿中,带起粘腻恐怖的回声。
在这里,只有将死之人的喊叫才不会被惩罚。
听他讲这些的所有兽人都傻了,脑沉,也,原谅他们没见识,他们现在简直想跪着听!
就这样,稀落林木中,一群兽人跪坐得直蹦蹦的,竖起耳朵,认认真真听起了“小故事”,时不时“哇”“哦”“喔”几声惊叹,偶尔还会起些争执,更是争得面红耳赤。他们双拳紧握,里冒光,看上去比里面正经历激烈打斗的人们还要神激愤,慷慨激昂。
而他们的其余族人,那些因为没有天赋血脉而逃脱此命运的兽人,就在与他们一墙之隔的地方,没日没夜的制盐、制造石,他们没有被限制力量,却不敢逃。
正文第119章
石笼之中有一个死,隔就用十条命来抵。
尽和这些兽人素不相识,看到这一幕,岩他们也在瞬间发了狂。
是被关的鲛人和猴石兽人。
逃一个,石笼之中就死双倍的数量。
“来,杀,你,的,人。”
沫横飞,给人讲他们闻城的发家史,但其实他也是从凃他们那里听来的,不过倒不影响他发挥,讲到东巨山龙兽那一节,他甚至还偷偷把他们幻雕兽人的形象化了那么“一丢丢”。
二十个天赋兽人,天狼落兽人的人数与其相当,但除了岩,尽秃鹫落天赋兽人战斗力和缪比起来不值一提,还是让其他兽人到了艰难。
被困者如深渊锁魂,拖着残缺躯壳,不惜与对方同归于尽,也要把人生生拖死。
他们一行人顺利冲去,是因为那负责看守的二十个天赋兽人正在隆重举行他们的活杀仪式。
“你们是谁?!怎么敢来?!!”发现他们的兽人惊叫。
仅仅因为血脉之中有赋能,他们便被这样残忍对待。
但有他们师从正义这一条,就足够让他们立于不败之地。
惨烈凄叫响起,没有任何人敢声。
杂乱的脏断肢在角落堆积,还有一些,被分散放在封闭石制的最后面,那里,一个个只有三孔的石笼整齐排列,石笼三孔一大两小,成三角状,里面,一颗颗颅和一双双手伸来,麻木抓取前的腥臭脏。
秃鹫,狭窄地里,缪正带了闻列飞速冲低矮房,还不忘安怀里的人,“不怕,去就不怕了,那些交给岩来办。”
简直!毫无人!!
闻列呕不停,想起在地底里看到的画面,胃更加痉挛不消,太残忍了。
而一群晕得半死的秃鹫落兽人横七竖八躺在不远,被人遗忘得净净。
死者已逝,而生者,则睁睁看着族人去死,麻木生族人的血肉,无望地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还有那些被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