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知这方法不对。
岩说不话来。
岩不说话。
可是,他们不能睁睁看着落就这么被对方给毁了啊,总要什么,才对得起自己。
“哦,那就让他以后还继续这样吧,等哪一天,被人发现……”
“你什么意思?!你能治我的……我的——?!”岩抱着树爬起来,面脸扭曲得严重,其实是激动坏了,他这辈都没激动过几回,几乎全让缪给赶上了。
缪神一凝,赋能招,瞬间打在对方上,让人撞在对方自己靠过的那颗树上,狠狠吐了几血来。
知什么?!秃鹫落的灰冥祭司能帮有天赋血脉的兽人觉醒并提升赋能,还能帮有巫力的非兽人提升巫力,但是要拿人命来祭神,乌牙和穷那两个老东西,为了自己,把族人都卖了!”
“能好好说话了吗?”
岩惊讶看了闻列一,随即收回目光,:“我没事,他……”岩咬牙,“帮我呢。”
岩倒趴在树上,脸憋得通红,觉到自四肢百骸传来的极致舒畅,他抬,颤抖着唇,“你,你得?”
闻列白他一,看破不说破。
他一气吼完,睛又有变红的趋势。
缪手放非兽人肩上,愉悦地竖起指拨了拨对方的耳朵,他现在简直把非兽人当成了自己的一分,总是喜动不动摸摸碰碰,好似在自己上惯的小动作。
就算他们把鲛人救来,对方告诉了他们制盐的方法,穷和乌牙最多是因为没了借,收敛一些,但绝对不会放弃。
缪是傻了才不会得寸尺。
闻列忍不住说:“他没事,大家好好说话。”
涅他们怀疑,但见岩的居然自己褪了去,不由将信将疑,犹豫一,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毕竟,对方早这样的事来了,明明他和宁已经换得了足够的盐回去,对方却还是决说盐不够,甚至不惜拿兽神当借,也要族人乖乖听话被他们卖。
拨耳朵这个小动作就是他近期开发来的,因为他发现只要有外人在,非兽人就很害羞,虽然动作过分了还是会炸,但是对他的小摸小碰却格外“容忍”。
缪不耐烦了。
缪继续问:“鲛人在哪里。”
他转就要走,还低声安非兽人,“我晚上再带你过来找,就这么大地方,肯定能找到。”
涅几个脸大变,警惕看着缪,一副要和对方打起来的模样。
“鲛人在哪?”
缪立刻就停脚了。
这回凌学聪明了,“凭什么告诉你?我们不说!”
要不是非兽人想知对方的白盐怎么来得,他才懒得跟这些蠢耗。
“想通过救鲛人来阻止他们?巫力和赋能,你觉得谁舍得?”缪不屑。
他的同伴也闭紧嘴巴。
“喂!喂!缪!阿母的!在前面最低的房里!”岩追着人喊,巴巴的,成了他看不上的追着缪跑的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