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后,傅珣照例送清溪去医院上班,但跟平时不同的是,傅珣把车直接停在了停车场,而不是医院门。
清溪疑惑地看他:“你有事要去医院?”
“也没什么,就是常规检查,然后判断了一能不能用激光祛疤。”
也不知是不是伤太难理,傅珣在医院待了一上午,临近午饭的时候才跟她打了招呼说回家去了。
清溪着腰,说:“你脑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赶紧去洗洗脑!”
第二天一早,清溪上完厕所来就告诉傅珣自己来姨妈的事,让清溪意外的是,傅珣闻言一都没有不开心,只是淡淡“哦”了一声,简直跟之前的况太不一样了。
那会儿清溪正在看诊,也不方便多问,想着回家再说也不迟,但班上了傅珣的车后,傅珣却对这个问题回答得很随意。
傅珣目光看向前方,回答:“整容科人多啊,我等了一,然后又跟任豪聊了一会儿。”
“聊这些用得着几个小时吗?”清溪有些不信。
清溪表示怀疑,先不说整容科会不会现“人多”的现象,就说傅珣是那种会跟见第二次面的人聊天的人吗?
清溪一想,临近肩膀位置的伤最深,确实有留疤的迹象,去找找任豪也应该,因此也没多想。
也没听他说哪里不舒服啊,而他背后的伤早就恢复了,清溪猜不到他停车熄火的原因,
这件事上,傅珣从来没有提过要求,更没有迫她必须这么,这么说来也是第一次,清溪明白意思,尽两人关系已经很亲密了,但依然会觉得尴尬。
说完,傅珣居然转过去,一副不准备跟她继续聊天的
话还没说完,秒懂的清溪一脚就踢过来了,但傅珣反应快,快速闪到一边,躲过了清溪的突然袭击。
虽然清溪什么都没说,但傅珣依然从她目光中看懂了一切,他笑着拍拍清溪的,说:“你放心吧,我怎么可能腻了你!我只是在想有没有别的办法让你满足我,比如,‘吃糖’——”
傅珣摸摸鼻,“这不是后背还有些伤的痕迹没有彻底消除吗,我去找找任医生问问。”
清溪十分无语地看着傅珣幼稚的模样,转去了卧室,懒得搭理他。
要知以前的他要么一脸的哀叹,表示“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啊”,要么开玩笑地表示能不能“浴血奋战”,对比现在淡淡的一个“哦”,清溪心里有些想多了——难是因为近期天天在一起,得太多,所以没有了新鲜,腻了?
傅珣朝着清溪勾勾手指,笑得十分欠揍,“你来追我啊,追到了就给你糖吃!”
清溪发现不对,说:“是不是伤痛了,让我看看!”
傅珣摇,“没事,不用看。”
奈何不清溪怎么问,傅珣都不说,清溪拿他没办法,只能摁自己的疑惑,而更让清溪奇怪的是,洗完澡,傅珣难得舍弃了习惯穿的白T恤,穿了那套清溪给他准备的宽松睡衣,晚上她照例靠在他肩睡觉时,傅珣全僵了一,但很快就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