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准备好了麽?”
钰山虽曾地动,可我不想在等去了。挖山掘地又如何,哪怕这钰山尽毁,生灵涂炭,只要能找到那个契机就足够了,所以我带栖绯来了。”
“正是。”
“那些人讨厌透了……”塔塔红着脸抱怨着,神游移,像是在人群里找着什麽人。
害怕自己被栖绯怨恨吧?栖绯会知,不仅仅是这一世,上一世我们也同样伤害过她。”梵倾低垂着,看不清神:“现在,哪怕有我们共同为她续命,她又能健康几年,我不想也不能睁睁看着她衰弱,然後死去。我们在那个时候都过错事,哪怕被她怨恨,也是应该的。”
“他们怎麽又来了!”塔塔在一旁拉着栖绯偷偷抱怨着。
保护梵倾和她?不可能。就算是以前梵倾边的护卫也不多,更何况他现在上有天地之力,除了月哥哥以外,怕是只有那些家夥堪为对手。
人越来越多,栖绯和塔塔被人挤了角落。
栖绯觉得好笑,前的小姑娘或许是在驻军中有了什麽意中人吧。
“往年这里只有在远在百里开外才有千人的驻军,今年山脚就有上万人。”
他何尝不怕栖绯因为前世遭受的背叛远离他……可怕又怎样,如果栖绯不能健康的活去,如果她在不远的未来衰弱死亡。那他怎麽办?他会在漫长的生命中等待死亡的到来,还是在疯狂中毁灭一切?
战羽握着剑鞘的手紧了又紧,他何尝不知这些,如果是他,也会和梵倾同样的选择。
看着战羽从营帐中走去,梵倾的心并不平静。
“塔塔你这麽说就不对了,至少我们的东西有人收了。更不用跑到远才能把东西卖去。再说,这些人也算有礼,从来不曾要什麽,价钱又公……”
“不你想什麽、会什麽,我都会护栖绯周全。可梵倾,我也请你记得,无论谁伤了她,都是我战羽的敌人。”哪怕我自己也一样。
他只知,自己宁可被怨恨,也不愿隐瞒这一切,他已经尝够了隐瞒的苦果,千年前尝过,那异界的未来也尝过,而以後他再也不想要了……
“知了,知了。”小姑娘翻着白,打断了少年的话:“就你什麽都懂。”
“最近的驻军忽然多了好多!”
“我明白了。”战羽没有再听去,他掀开帐帘丢一句话。
“战羽,我必须带栖绯来钰山,因为我相信这里有栖绯延寿的关键,山上有一个窟,我已派人挖掘守护,只等栖绯去。
“怎麽了?”
“姑娘第一次来,您看,那边都是驻军,就在山脚。”
少年在旁边憨憨地笑,对着栖绯介绍到:
栖绯正和塔塔聊得正开心,忽然听到不远传来一阵喧哗声。循声看去,是一队陌生的人,看穿着像是朗鸣驻军。她正奇怪着,就听到那些人与当地人的对话。
“已经好了,现在就搬麽?”
站在一旁的一个少年却把塔塔的话当了真,说:
栖绯听了,也觉得怪异,这里虽然是朗鸣的东边境,可是北东南被钰山围绕,西边便是朗鸣腹地,并没有驻军近万人的必要。
栖绯顺着少年指着的方向看去,隐约能看到在钰山山脚有一排排的土黄的营帐,在山脚连成一线,仿佛将钰山紧紧围住,看起来甚为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