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不要哭。”言礼抬起,想摸摸她的脑袋,就像平常一样,可是他躺着,上也没什么力气,本够不着。
边慈安抚了她几句,简单说明了一言礼的况,好让她安心,不过效果甚微。
“我知,小姨你也是,别太着急,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去医院门接你们。”
“我和小姨夫已经在收拾行李了,上去机场,到了榆清再联系你。”许是意识到自己过于紧张,无形之中给远在榆清无依无靠的边慈增加了负担,小姨又补充,“阿慈你也别害怕,我们很快就到了,再说粥粥那孩一直都不错的,不会有什么问题。”
边慈:“我知的。”
“好。”
“早知我就应该拦着你不参加这个篮球赛,好好的打什么球,信工那个人怎么那么恶劣啊,打不过就手伤人,不就是一场球吗?太过分了,凭什么这样,手受伤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边慈一怔,意识想否认,“我没有”三个字已经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
言礼笑了,摸着她的,说:“我很快就来,你乖乖的。”
手术结束前,篮球队的人打完比赛也跟着过来了,听见他们说打败了信工学院,边慈心里稍欣。
“家长联系方式我留的小姨电话,她知这件事肯定很慌,一会儿打电话来,你替我安她两句。”
:“嗯,别害怕,我一直陪着你。”
“好,我就在这里等你。”
言礼手术室没多久,小姨就来了电话,语气很着急。
边慈生生把泪憋回去,对他笑了笑。
一群男生守在这里也没什么用,轮番安了边慈,最后只有徐茂作为代表留来守着。
边慈跟着推车床一路到了手术室门,再往前就禁止闲人了,言礼知她六神无主,最后叮嘱了两句。
言礼以前说过,家人就是互相支撑的存在,直到此时此刻,边慈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不是,我是安你,怎么反倒成你安我了?”
言礼打断边慈的碎碎念,走她手上的湿纸巾放到一边,说:“之前在育馆,我被人围着,视线迷迷糊糊的,好像看见你想从看台上来,是我花吗?”
“好。”
边慈“嗯”了一声,握着言礼的手,轻轻摩挲没有受伤的分。
她不想对他说谎,不于什么目的。
明明早上都还好好的,怎么就……
边慈越想鼻越酸,闷声:“我太着急了,我看不见你,只知你很疼。”
“阿慈。”
言礼到后怕,神严肃地说:“再着急也不可以,不许再这种危险的事。”
“行,那先挂了,回联系。”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手术总算结束了,听到医
这时,两个护工来,准备推言礼去手术室。
边慈想到刚才医生说的什么,后续恢复况要等手术结束了才知,不排除以后右手的使用会受影响之类的话,心就慌到不行,又气又替言礼到委屈。
“你安我什么,受伤的是你啊。”
边慈会意,主动弯腰低。
他的左手虽然没有受伤,可是摔倒的时候也磨了一块,刚才护士已经包扎过了,纱布把言礼的手掌包了好几圈。